繩索一鬆,柳月言的手腕獲得束縛,接下來,就差綁住她身上的繩索了,隻要解開,她就能夠動了。
不能夠就這麼束手就擒。
再次動了動腦袋,李木語停下本技藝裡的行動,刀刃,悄悄劃在柳月言脖子上。
“柳月言,冇想到你常日裡看起來自視狷介,冇想到,竟然是貪恐怕死之輩,真不曉得離王到底看上你哪一點。”
柳月言一邊尋覓綁住身材的繩索討論,一邊和李木語周旋。
“唔,唔。”
“你這張臉讓我看了實在討厭,不如,就讓我毀掉如何?”
“如何不說話呢?對了,我健忘了,你不能說話。”
就差一點就能夠解開了。
“也好,我倒是很想聽聽你要說甚麼。”
“嗬?甚麼都情願做?”
柳絲絲便給她出了這個彆例,讓她悄悄去將柳月言綁起來,然後關在誰也不曉得的處所,到時候柳月言就算是死了,也冇人發明。
“你說說你,好端端的動甚麼動?是焦急我老半天冇動手嗎?”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