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歐陽多多,他也算是見地到了,那絕非疇前的歐陽多多了,如果真將她找進宮來對證,他怕是討不到好的。
上官晟熠順勢道:“明著是安撫她,實則是安撫丞相,畢竟這事若鼓吹了出去,也會有損丞相府的名聲,過後丞相必會對父皇戴德在心。”
能製止則最好。
聽到這番話,上官江內心頓時惶恐不已。
上官江頭皮一麻,還未及應對,便聽上官崢崴又問道:“朕早就聽聞,你嫌棄她貌醜,不想娶她過門,從而經常流上官於煙花柳巷,現在竟想殺了她?”
“如何回事?”
“如何安撫?”
出了禦書房,上官晟熠追上上官江,待上官江施禮後,冷聲道:“江弟自小就聰明過人,該曉得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吧?”
聞言,上官晟熠狀似深思了一瞬,期間不露陳跡的朝上官江投去了一抹警告的眼神,而火線才說道:“她盤算了主張要與江弟退婚,父皇如果遂了她的情意,必能讓她感遭到皇恩浩大,不會再在理肇事。”
“父皇,兒臣也先行辭職了。”
可空口無憑,皇伯父一定就會立即信賴太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