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水到渠成,郎情妾意。
因著俄然的暢快表情,下身火辣辣的疼彷彿都消了很多。
“惱羞成怒了不是?”,亓淩霄往中間滾了一滾,歡樂的調調難掩戲謔,命根子的疼被他臨時奇異的忽視了,“你如何抵賴都無用,我隻信我瞥見的。嗬嗬,酒也算個好物,要不,我如何曉得你對我……嗯,如此迫不及待。”
非要惹他活力不成?
即便被踹成這般,他還是如此冇脾氣,亓淩霄都愁悶了。
“冇錯,是我把你抱上來睡的。”,亓淩霄點點頭,隨即悠哉哉話鋒一轉,“不過,是你喝的醉醺醺,返來抱著我死活不放手,我冇體例,才收留你的。誰曉得井水不犯河水睡得好好的,大半夜被你扒衣裳摸來摸去,儘情……儘情輕浮。嗯,你做的出,我都說不出口了。”
疼!
此時的他底子就冇有戒心,不閃不避生生受了,不過,這點疼不值得他皺皺眉頭。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誰霸王硬上弓的?”,心念一轉,亓淩霄佯裝負氣的哼了哼,“也不知是哪個醉鬼,跑到我屋裡抱著我不罷休。”
方纔,她和或人做了不成描述的……
“……你……你甚麼意義?”,眸子轉了轉,紀纖雲的火氣因著斷片的影象頓減,嘴上,倒是實足的詰責,“難不成你要跟我說,是我爬到你床上強了你的?得了便宜賣乖,謹慎,天打雷劈!”
明顯就在猖獗嘲弄著,是她勾搭他在先!
內心明鏡似的,人家冇有誣告她,紀纖雲腸子悔青的咽咽口水,嘴上還是倔強的很,不虧損的裝點推委,“”我是喝多了好不好?甚麼都不記得,哪曉得你哪句真哪句假。你要不是不懷美意,為甚麼不把我送回我屋裡去?就隔著一道簾子,又不是千山萬水,你說甚麼,都是藉口。”
應景的,尾音吞吞吐吐,難堪非常的架式。
就算烏漆墨黑,憑感受,也能精準判定出近身的人,最脆弱的那一點在何方。
足有一盞茶工夫,才弱了些許,痛到水裡撈出來普通的他,終究咬牙硬挺著伸展開,發兵問罪都是有氣有力,“你個小瘋子,真要踢壞了,那八個娃娃就冇處投胎了。”
嗬嗬,大夫就是有一樣好,對人體各部位漫衍比凡人有觀點的多的多。
孃的,本來阿誰不成描述的夢,重新到尾都是真的。
亓淩霄正心猿意馬的回味著銷魂蝕骨,神思飄忽的很,彆說防備,直接就是癡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