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纔是靖邊侯的燕翎十三闕。隻是如許威風的軍隊還能再為世人所容嗎?”燕羽冰眸裡掠過一抹蒼茫。
“能!”夜錦辰信心實足,“本王包管,必然讓洗刷你們的委曲,讓世人再見到燕翎英姿。但方纔聽你言來,本王心中有一絲疑問。”
夜錦辰恍然大悟,感慨道:“明白了,這就是厥後燕翎玉闕在綏州呈現的啟事。你們刻苦了……”
“哼,”燕羽淒愴而無法,“一封未知證明的通敵信,就能定人極刑,滿門抄斬。安知不是敵方成心讒諂?”
“所謂最傷害的處所就是最安然的處所。躲在那兒任何人都想不到,曾經死了那麼多人的山穀更是多了一些陰沉可駭的氛圍,本地人誰敢去?但是,五千餘人的餬口不是那麼好打理的,冇有軍糧,冇有軍衣,又不敢拋頭露麵,能當的都當了,我們有一段時候乃至淪落到了要去行乞的境地。”
“哼,”燕羽嘲笑,“我爹當然不會!他是多麼蓋世豪傑,用得著乾這類賣主求榮的事麼?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我爹真有狼野之心,何必賣主求榮,直接謀反奪下帝位,不是更加風風景光。可惜,我爹一輩子忠肝義膽,卻落得如此了局。幾句饞言就是一百多條性命。證據呢?”
夜錦辰挑了挑眉,桃花眸光彩流轉:“那是當然,如果本王,本王也捨不得。何況那夜在皇宮裡,本王也是仰仗你手裡的鐵血彎刀,才認出你的身份。頭插燕翎、羽藍盔甲、羽藍戰袍、羽藍蒙麵巾、腰佩鐵血彎刀,身背十三支穿雲箭,威風凜冽,英姿颯爽,這纔是靖邊侯燕勁秋的燕翎十三闕啊。”
“哼,”燕羽怒極反笑,“本來他們是這麼返來稟告聖上的。”
“是的,當年押運冬衣糧草的是蕭喆、大皇兄夜燁、另有二皇兄夜墨。當時我兩位皇兄固然年幼,但也比我們癡長兩歲到四歲,是隻猛虎小將了,因為夜燁即將被立為儲君,故而蕭喆就籌算帶他和夜墨出去曆練曆練,冇有想到這一曆練就出了大事。你爹的人頭蕭喆和夜燁帶返來了。但是你和一萬三千兄弟卻全軍淹冇,父皇非常大怒,將你全府高低一百二十條性命儘皆斬首。你姐姐被充當官妓,是父皇看中了她的仙顏,這才納她為妃,免得她淪為更加悲慘的地步。我母妃為了替你們喊冤,完整不顧忌傳聞裡和你爹的曖|昧乾係,成果呢,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