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目光落在還是在高台上麵的上官晚昭身上時,實在性才高聳的閃現了出來。靖安公主的女兒,將來的端王妃,神醫白顯的外孫女,就這麼一個年事不大的小女人,不但是在前次宮宴上救了大殿下宇文玄辭,現在連君墨都束手無策的急症,在她的手裡倒是藥到病除了。
而這個時候君墨在中間也彌補了一句,“前次臣去將軍府做藥膳,曾親眼看著老太太病發,也是這類病症,就是吃的王妃所配置的藥物告急拯救的。”
見天桓帝的精力好了很多,皇後卻還是有些擔憂,發起道,“要不本日的宮宴就到這兒吧,皇上您好好歇息。”
一時之間場麵沉默了下來,不過冇一會兒就又群情紛繁,一名夫人小聲的對著她的女兒說,“聽聞京中白家的濟世堂現在是上官蜜斯接辦了,內裡另有一些戰役時用的分歧的藥,都是見效奇快的。趕明兒歸去了,一樣去買一些,在家裡備著也是好的。”
這並不是一小我的設法,連書芸都像是一時被蒙了心一樣,轉頭去問沉魚,“你說,我這頭髮上官晚昭能治好麼?”
現在的沉魚的確恨不得讓上官晚昭現在就下天國去,現在又聽書芸問了這麼一句,不由得怒由心生,冷哼了一聲,“就算能,你感覺她能給你治?”
不過上官晚昭在高台上倒是發笑,“阿晚是父皇將來的兒媳婦,您這情麵呀,就算是欠下了也是欠了三殿下的。”
比起天桓帝,君墨對這小瓶子更感興趣,眼睛都要放了光。天桓接過來看了一會兒以後,問,“方纔給朕吃的就是這個?”
這話讓天桓帝聽著就感覺舒心,越看這個兒媳婦越是紮眼,不由得朗聲大笑了起來。
上官晚昭點了點頭,“這是兒媳曾經拜過的波斯怪傑師父教給兒子的,這是此中一種叫做速效降壓的藥物,專門用於急血攻腦,見效極快。今後父皇再感覺有如許的症狀,直接服下一片就是。”
下方跪著的世人也都在皇後的表示下起家了,看著現在已經規複如初乃至對著上官晚昭暴露笑容的皇上,都感覺方纔彷彿是一場幻覺一樣。都已經二十多年未曾分開鸞鳴宮的蕭妃娘娘如何會出來?戶部尚書如何會橫屍在殿裡?更何況是在後宮一貫是位高權重的陳貴妃如何在眨眼間就倒了下去?
天桓帝點了點頭,看著上官晚昭卻俄然歎了一口氣,“當初白老頭在,朕就不明白他的醫術如何能那麼好。現在你這般小的年紀,醫術也不輸給你外公了,公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朕也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