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老夫人也跟著點頭,“除了四殿下和六殿下,其他的你都見過了。皇家的事情也要多體味一些,免得進宮去了甚麼都不曉得,再給將軍府丟人。”
“彷彿是七個。”上官晚昭就冇讓這話掉地上,“七殿下最小,冇有公主,玄歌是宇文家獨一的女人家。”
“請靖安公主、上官府祖母、五女上官晚昭、七女上官紫煙、九女上官溫昭一併往皇宮赴宴。”
嬤嬤順次的給世人看過了一遍,第一個開口的倒是椋夕,直接就轉頭去看紫煙,調侃了一句,“我們紫煙也短長了,能進皇宮了。”
這沉魚本身也明白,不過老夫人開口說了要想體例,她也就跟著站起來施禮,“沉魚多謝祖母惦記。”
“不過……我倒是傳聞了彆的一件事情。”椋夕在這個時候俄然開口說了一句,吊足了胃口。
“大殿下和三殿下常來,二殿下來過,五殿下和七殿下也來過。”紫煙對這個話題格外的感興趣,細聲細氣的問,“一共幾位皇子呀?”
這話說到了前麵是老夫人本身都冇有甚麼底氣,目光隻能是往上官晚昭和宇高雅妤那邊送。這乾係想要和緩說難也難,說簡樸倒是也簡樸。難吧,皇上都和蕭妃和緩了十來年的乾係了,也冇見哪兒好了。要說簡樸吧,老夫人就感覺這靖安公主就能幫上忙。
“恰是。”椋夕也是去過宮宴的,現在主動開口給她解釋了一句,“月夕不是團聚麼,以是和大年飯一樣,是不分兩場都在同一席麵上的,非常熱烈。”
“那就是和之前的小宴差未幾了?”上官晚昭這個時候格外的好學好問,“那豪情好,除了端王和景王常常能見到以外,彆的皇子我都還不太記得住模樣呢。”
椋夕是真不想去,前幾年提到了嫡女的時候,她也有好些年都冇去過了。郝氏固然是感覺失落,不過畢竟清苒也已經不在府上了,倒是冇感覺甚麼。紫黛就感覺有些委曲了,她清楚也是個嫡女,她現在不能不去想本身是因為和沉魚和母親一起背上了黑鍋。她委曲,沉魚更感覺委曲,五年不得入宮的號令在身上壓著呢。之前不去是為了保持奧秘感,現在她悔怨了想去了,倒是為時已晚了。
紫煙這會兒還沉浸在本身能進宮的震驚當中呢,也冇顧得上感覺老夫人這個說法有題目的,誠惶誠恐的起家下拜,“紫煙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