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菊皺了皺眉頭,也不曉得是為了君墨的這番行動,還是為了紫黛的這句話。
不過這會兒君墨也已經舉起了王氏的手腕,問了一句,“我倒是想問問將軍大人,四夫報酬何要這麼做?”
“抽搐?”上官晚昭反覆了一句,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大喝了一聲,“來人,把父親用過的碗筷給我拿過來!”
老夫人柺杖落地的聲音和王氏倒在地上的聲音合在了一起,這一柺杖就直接打在了王氏的頭上,用了老夫人實足的勁道,人連喊都冇喊出來一聲,直接就暈疇昔了。
這話一出口,世人又是一驚。本來覺得之前這件事情就能揭疇昔了,冇想到最後還是扯到了毒物上來,不由得就有些發楞。不明白這大夫為甚麼要提起來。
老夫人聽了這話,內心就念起來上官晚昭的好來了,頓時眉眼也軟下來了,“這是老身那五孫女給的。”見君墨迷惑,便又解釋了一句,“就是那和端王殿下有婚約的孫女。”聽君墨這麼說,老夫人不免也高傲起來了,“老身這個孫女啊,但是個小神醫呢。”
那大夫模糊的感覺不太對,隻是看了看卻冇敢接。而那邊君墨見此也皺了眉頭,走到了上官晚昭的身邊去,接過了碗筷。打量了一陣子,纔拿出了隨身帶著的銀針,將上麵的甚麼東西挑了起來。這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銀針倒是並未變色,君墨解釋了一句,“這並非毒藥,是檢測不出來的。”
身邊的鬼域和碧落都冇動,倒是有其他的下人回聲,快步去把上官竹用過的碗筷給拿過來了。上官晚昭接過來,上前了兩步就遞到了那大夫的麵前去,“勞煩先生幫手看看,這碗筷上可有方纔說過的藥?”
王氏“嗷”的一嗓子喊了起來,直接就躲疇昔上官菊這一下子了,然後也是不裝了,就指著上官晚昭開罵,“賤人!你如何冇死在內裡的廟上!你如何冇死在邊陲!返來乾甚麼,你一返來,我們的餬口就變成一團糟了!你一返來上官策也沉痾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沉魚嫁不到宮裡去,都是你害的我女兒不能當作皇後!你就是個賤人,你該死!”
上官晚昭笑了笑,還了一禮,道,“君先生過獎了,先生所說的白神醫,隻怕說的是我外祖。”
椋夕皺著眉,問了一句,“未曾。四嬸孃本日才從廟上回府,先生為何如此說?”
那大夫也就直言,道,“這類藥隻要吃下些許,半柱香的工夫就能讓人產生嘔吐,且會伴隨抽搐。普通是用來告急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