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芸也冇有焦急,而是一向比及大多數的來賓都已經對這俄然停下來的歌舞投以了充足的重視力的時候,嘴角才微微的揚起了一個笑意,喝了一口清茶頓了頓纔開口問,“不知各位,感覺我安寧王府這舞姬如何?”
上官晚昭話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又道,“不過祖母並無品級在身。隻是祖母是祖父的夫人,又是四叔的母親,王妃該當也不會和我祖母難堪吧?”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了,請蜜斯寬恕奴婢吧,奴婢真的知錯了!”那小丫環是一點都冇有躊躇,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兒的告饒,一邊告饒一邊還跪在地上叩首,紫煙本來就心軟,現在瞥見了這個模樣也就不忍心多加指責。
上官晚昭方纔就假裝喝了茶的模樣把那茶都倒在了從空間裡調出來的小瓶子內裡,現在想也不消想就曉得必定不是一起不測變亂。想來書芸絕對不會那麼等閒的放過她,就是不曉得是甚麼人出的主張,把戰略打在了紫煙的身上。
李心看出來書芸有點發怒了,暗自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對著上官晚昭開口,“上官蜜斯,能為安寧王府的舞姬伴樂是你的福分,安寧王妃和書芸郡主都看著呢,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但是書芸這會兒已經被肝火燒紅了眼睛,甚麼都看不見了。更何況另有之前在宮裡受的那些,一股腦的都冒了上來,也不管李心的禁止,直接就站起來衝著上官晚昭喊了一句,“讓你上來是給你臉了,上官晚昭你彆給臉不要臉!”
見那丫環還是冇有分開,因而裝模作樣的抿了一口。那丫環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像是籌算要給紫煙添上茶水。不過也不曉得是如何的,這手不謹慎就偏了,茶水冇添在杯子內裡,倒是灑了紫煙一身。
上官晚昭聞聲這話就樂了,站起家來,不過卻一步都冇有往前走,就隻是挑著眉頭看著書芸,迴應道,“這李蜜斯不曉得是身份使然,書芸郡主怎的也朱紫多忘事?想來是那日書芸郡主的目光都不在我的身上,忘了吧。端王殿下說過,端王府不缺人賣藝養家,這琴棋書畫,我但是一點兒不會。”
沉魚感覺不甘心。
但是上官晚昭就隻是還是在本身的坐位上喝著茶水,懶得管沉魚內心在想甚麼。如果說之前的紫黛還能算得上是無辜的話,那沉魚就隻能是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