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固然有點怕他,但是他畢竟是她看過的最都雅的男人,兩人又靠得很近,她乃至能聞獲得他身上的淡淡香氣,那種香氣讓她有一種溫悉的感受,卻又想不起來為何熟諳。
而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傳聞你頭上的傷是你失貞後撞的?”
魚安安這麼一說鳳鈺的麵色就和緩了些道:“你還真是笨死了,魚安安,她們在難堪你的時候你有說你是本王的未婚妻嗎?”
“本王想了想,最有效保你性命的體例是把你放在本王的身邊。”鳳鈺淡淡隧道:“你也不要自做多情,本王對你一點興趣都冇有。”
他眼睛看不見,固然能曉得她額頭的位置,但是卻看不見她頭上的傷。
頃刻間,屋子裡暴風高文。
鐵知宵在內裡聽到腹誹:“王爺,你一傳聞她出事就巴巴的跑來看她,還敢說對她一點興趣也冇有,咱做人不能這麼虛假好嗎?”
言下之意是你不要胡說,姐冰清玉潔!
“那麼現在本王奉告你,本王的勢隨你仗。”鳳鈺冷冷隧道。
他的鳳眸微斜:“你的意義是怪本王下聘下晚呢?”
“嬌氣。”鳳鈺語氣淡淡地給了魚安安這麼一個評價。
“王爺日理萬機,身份非常高貴。”魚安安拍他的馬屁道:“我那裡敢怪王爺,隻是昨日在大堂上我覺得王爺隻是開句打趣罷了,那裡敢仗王爺的勢。”
鳳鈺的臉黑了下來,臉微側,殺意凜冽。
鳳鈺冷哼一聲,屋子裡的風卻停了,魚安安感覺他再弄幾次她非得心臟病不成。
這類話本來是霸氣又暖心的,隻是從鳳鈺的嘴裡說出來就有種硬梆梆的味道。
她在內心亂猜,他長年握劍,指間有一層薄繭,這般摸到她的額上有些麻麻癢癢,他的指尖很暖和,摸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她不易發覺到的和順。
魚安安無語,她這算哪門子的嬌氣呢?
鳳鈺抬手在她額間彈了一下:“如何?耳朵也不好使了嗎?”
“疼!”魚安安伸手捂著腦袋道:“王爺,我頭上另有傷!”
魚安安實在是跟不上他的思路,愣了一下反問道:“我甚麼時候成王爺的未婚妻呢?”
他隻是睡了她罷了,用得著尋死覓活嗎?還把本身傷成這副模樣!
魚安安輕咳一聲後持續道:“王爺該不會是真的要娶我吧?”
好吧……她實在是有點心虛。
鳳鈺嘴裡這麼說,卻已經伸手摸向她分外上的傷口,魚安安大駭,他這是在乾嗎?要擰斷她的脖子嗎?
魚安安愣了一下,旋即笑著道:“昨日薑嬤嬤給我驗身的時候王爺也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