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氛圍凝固,房間內,熏香嫋嫋,幾盞蠟燭燃儘,暗淡的視野下,麵對邊月越來越無下限的挑釁,兩人的間隔漸漸收縮。
“那既然如此。”秦之珩將小婢女冇掖好的被角清算好,腔調可貴愉悅,“就從速歇息吧。”
輕浮的腰帶刹時滑落,胸前衣衿半敞,麵前的春光無窮明麗。
“是。”
秦之珩俯下身,膝蓋抵在床沿上,手漸漸下移,停在她蓋在腰上的軟被,“嚐嚐嗎?”
她嚥了咽口水,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也是這般極具壓迫地逼近,讓她刹時慌了心神。
本覺得秦之珩如許的男人會像一隻遺世獨立的仙鶴,任人揉搓也矜持守禮,可千萬冇想到內心還住著一隻隨時突破樊籠的大老虎!
邊月比劃著他的臉,甚麼時候才氣看見麵具下的真容呢?他又為甚麼要帶著這個麵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