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無法地歪了歪頭,避過她的遮擋,眼睛彎成小新月,“皇上,請皇上準予侍衛將那小寺人抬上來。”
在這皇宮中掙紮了那麼久,活了那麼久,說到底也還是個主子,一個能夠隨便泄憤的狗主子罷了,他比本日慘死在冰冷板凳上的小被子又榮幸多少?
“皇上。”邊月忽地站出來。
李福德自從服侍了兩任天子後,那裡還遭到過如許的輕視漫罵?他小步挪向天子身邊,“皇上,老奴有嘴說不清了,皇上啊~”
邊月挑高眉毛,“即便那人是你的血親?”
“冇甚麼。”邊月搖點頭,忽地頓了一下,笑問,“如果你發明有人做了錯事,還涓滴不知改過,一而再的挑釁,侵犯於你,你會如何?”
邊月聽他想也冇想地開口,嗓音清冷,說出來的話也淡淡的,不摻雜一絲多餘的疑慮,不由發笑。
他是在看她冇錯吧?
嫣兒啊嫣兒,她怎就不明白?這李福德是皇上的主子,不是她的主子!
又或者是她發明瞭甚麼?
柯齊舞跟著四周的人一起,直挺挺地跪著,隻不過現在不再低垂著腦袋,反而帶著濕漉漉的眼眸細心察看台上的鬨劇。
“你是不是也被拉攏了?老東西!必然是本公主前次在禦花圃諷刺了你兩句,你便一向挾恨在心,你是肆意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