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嫣氣得臉頰通紅,胸脯狠惡起伏。
“如何樣?他如何說?是不是邊月!”秦玉嫣帶著一眾女眷站起家,“哎呀!你哭甚麼!說完再哭!”
秦玉嫣嘴角抽了抽,如何想要息事寧人就這麼難?嗬嗬,也是難為她這位冷靜無聞的四皇嫂都要出去蹚這塘渾水。
母後昨夜已經叮嚀過她了,萬不成再抽鞭子耍威風,她亦不想再公開招惹父皇不快了。
啪嗒——
秦玉嫣唸叨出了這個名字,四周刹時炸開了鍋。
袁瑛看向曾意柔,見她又事不關己地坐下喝茶,袁瑛皺了皺眉,名字到了嘴邊轉了個彎兒,“公主殿下,您看,我們該參加的都參加了,是不是獨獨缺了一名……”
秦玉嫣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又是邊月!這宮裡竟然另有人看她不過眼,這回還來個一石二鳥,直接栽贓嫁禍到了本身頭上,還真是天衣無縫哈,“都彆說了,是真是假,我們一起去看看不就行了!”
“可四皇妃和公主殿下都在此處,按理來講,開宴之前,祈王妃也會先過來講說話的吧?”
可不就是邊月!
就算話說得再好聽,也不免會引得公主殿下討厭,她們又不是傻。
秦玉嫣沉沉地用鼻音哼出一口氣,“誰清楚,彆賣關子。”
秦玉嫣死力地耐住性子,聲音不算馴良,冷著臉對袁瑛道,“袁瑛,你又有何話想說?”
杯子滑落空中,碎成兩半,收回清脆的聲響。
砸杯子又是何意?!她一個小小的按察使之女,還想要造反不成?!
她最看不了柯齊舞這副弱不由風的模樣,孔殷催促。
秦玉嫣被這件事攪和得對宴會的興趣全無,要不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真想朝天翻個白眼。
“彆瞎猜想,祈王妃許是跟著祁王先行去了乾清宮,不與我們一道用餐呢?”
這宮裡能有膽量和才氣跟她過不去的,也隻要胡嬌兒阿誰妖精了!
秦玉嫣側頭看了她一眼,沉著下來,“你不是最怕這類血腥場麵的嗎?那賤奴現在必然被打得皮開肉綻。”
柯齊舞抬手安撫兩下她的後背,替她順順氣兒,小聲道,“公主彆活力,臣女親身去替您問出個答案。”
袁瑛已經迫不及待了,想要第一個衝出去,卻頓住腳步,那小寺人隻說困住了人,卻冇說人被困在了那裡,皇宮之大,她們該如何尋?
曾意柔此話一出口,一向坐在邊沿的袁瑛俄然站起來,行動太倉促,從而忘了本技藝邊轉動的杯子。
“不對,我來的時候清楚瞥見祈王府的車駕停在門口了,袁大蜜斯家的丫環還在跟她家的丫環閒談呢!您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