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說甚麼?進王府?!”
“愣著做甚麼,小蝶快把母親抱回床上!峨蕊,去投一塊潔淨的帕子。”
度過了一場危急,勝利救下母親,白芷再看到麵前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淚如雨下。
就在此時,峨蕊拽著氣喘籲籲的陳大夫跑了出去。
陳元直捋著鬍子嗬嗬笑了,脫手拔掉了銀針。
“我兒長大了,救了母親一命。”
對峨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自行去了書房,將空間留給母女二人。
白言石卻在此時趕到,看到夫人捧著肚子,緊咬牙關,盜汗直冒的模樣,心中狠狠一顫。
陳元直捋著鬍子為顧紫蘇評脈。
白言石馳驅幾步,看到顧紫蘇身上紮著幾根明晃晃的銀針,一陣眩暈感襲來。
“煩請父親讓一讓,我要給娘施針了。”
陳元直說話的工夫,顧紫蘇悠悠轉醒,白言石衝動的攥住她的手,訥訥不能言。
“不消藥!”
她艱钜開口,嗓子似有一把火在燒,啞得不像話。
“這個是我親身調配的藥膏,有快速鎮痛消腫的服從,現在塗抹上,今兒午後你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白芷跟著峨蕊衝出來,看到母親正站在桌邊,捂著肚子,神采痛苦。
“你給我讓開!”
說著就要把銀針從顧紫蘇身上拔下來,卻被白芷死死擋住。
既是為了完成母親的遺言,也是為了稍稍減輕本身身上的罪孽。
用火消毒後,白芷神采果斷的紮入第一針。
白芷閉了閉眼。
竟然真的醒了!
聽著本身女兒壓抑的哭聲,顧紫蘇的瞳孔巨顫,心疼的將人摟進懷中。
卻見自家女人一骨碌滾下床,神采焦心。
剛邁進葳蕤軒的大門,看到笑容相迎的峨蕊,白芷心方纔落定。
小蝶咬牙死死將人拽住,目光擔憂的看向自家女人。
陳大夫看了一眼屋中滿鐺鐺的人,不悅的揮揮手,隨即發明新大陸般,“這針……”
“快去把陳大夫請來!”
“娘,芷兒失態了,讓我服侍您梳洗一下吧。”
白芷恍若未聞,動手極穩,將銀針順次紮入穴道後,悄悄撚動,隻見銀針尾部悄悄閒逛,構成一股難言的韻律。
白芷不敢擔擱,快速取出銀針,皺眉看向擋在床邊的白言石,語氣不耐。
“陳大夫謬讚了,外祖顧菘藍,小女幼時曾跟外祖學過一些外相。”
陳元直神采非常奇特的打量著白芷。
峨蕊故意為白芷辯白兩句,顧紫蘇卻在此時疼暈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