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容哽嚥著抓住鄒氏的衣袖,眼淚“啪啦啪啦”地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滴落在做工精美的胸懷上,潤濕了一大片。
“都是謝穆妍阿誰小賤人,不然的話,爹也不會打我!”
謝婉容被鄒氏說得臉一紅,腦海裡不由閃現出穆嘉羽那漂亮的麵孔來。
“娘這就去給你評理!”鄒氏纔不管是因為甚麼,她的女兒被打了,這纔是最首要的。
謝穆妍臉一紅,有話無話地瞎扯著,心中暗惱,明顯前天早晨為穆嘉羽療傷的時候,重視力都放在了他的傷口上,而現在,她的眼神竟然會忍不住地朝著穆嘉羽健碩的胸膛上瞟去。
他低下頭看著已經正在查抄他傷口的謝穆妍,一貫冰冷的眸子裡此時卻有一道暖意劃過,薄唇也勾起了一個幾近看不逼真的弧度。
“你先塗這個……塗完之跋文得要……”
穆嘉羽平高山陳述著,彷彿負傷跑來跑去,對他來講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
經曆了這幾次,他現在對於謝穆妍的醫術但是很有信心,更是對於她所做出的藥也有信心。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這應當就是她所謂的新練成的藥了。
“婉容,你放心,你纔是嫡女,你爹爹是最疼你的。更何況,你將來,但是能夠嫁給五王爺的人……”
當她遙遙看到謝昂緊閉的書房們時,謝婉容那受了委曲的模樣再一次在她的麵前閃現,麵上又規複了因為氣憤而咬牙切齒的模樣。
相對於這邊的溫馨,另一處,鄒氏的溫碧苑裡倒是一一片狼籍。
看來,又勝利了一劑新藥。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謝穆妍便展開了雙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穆嘉羽吃了藥,在李氏的院子裡又待了一段時候,等謝穆妍肯定新藥冇有甚麼題目,這才放他而去。
安溫馨靜的看著穆嘉羽將那藥丸吃下去,眸底閃過一絲滑頭。
謝穆妍一愣,隨後想起阿誰梗,竟是忍不住笑出來。不過麵上倒是一副甚麼都冇有的模樣。
她冇奉告穆嘉羽的是,這個實在也是新藥。用來止痛止血,加快傷口癒合的,而穆嘉羽,又是當了她的一次小白鼠。畢竟在謝府打打殺殺少不了,這類藥但是必備的。
來人,不是穆嘉羽又是誰?
她的言語因為抽泣而變得斷斷續續的,肩膀不竭地聳動著,再配上梨花帶雨的一張俏臉,好不我見猶憐,看得鄒氏更加地果斷了要去同謝昂實際的設法。
“你這又是新藥?這個不像是明天的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