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上眼,安蓓然有一絲迷惑,奇特,這傢夥看上去為甚麼這麼安靜, 照理說, 昨晚這麼一出,她現在不是應當跳著腳上來和她對罵嗎?
不幸的經紀人,本來頭髮就稀少,被安蓓然這麼一鬨,才四十出頭的年紀,直接就禿了,愁眉苦臉地上總裁辦公室抱怨:“許總啊,這安蓓然我是帶不下去了,您還是另請高超吧。”
“窮凶極惡”收!
王哥察看著許翊川,持續道:“實在我也曉得,同業嘛多多極少會有一點摩擦,我也勸過蓓然了,可她死活說不通啊,我看她這回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跟那單真真過不去了。還說甚麼‘有單真真冇她,有她冇單真真’這類話……”
關程:“不去算了。”
明天吃完飯後,許翊川就帶著單真真去了保安室調看監控,公然在監控畫麵裡看到安倍然拎著一隻鼓鼓囊囊的托特包從換衣室出來, 還在渣滓桶邊上逗留了半晌, 像是扔下了甚麼東西。
正奇特著呢, 單真真的目光俄然一凜。
韓禮和王峰均是一愣。
第二天, 課程持續,來的還是明天那幾個藝人,包含安蓓然在內。分歧的是,安蓓然明天破天荒冇有早退, 而是早早就幸災樂禍地來到了課堂,等著看單真真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