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是傻子的時候,李純仁已經起了色心,現在她生了鋒芒,如浴霞光,他更是日日夜夜心癢難耐。
皇兒,莫非在皇上身邊也......
“嗤,就慕容汾那病秧子,任他翻了天,也活不了多久。就是便宜了秦如歌那小蹄子,哼,如果入了我李府的門,看我父子倆如何清算她。”
“唉,當初顧忌容侯府,本宮才勸皇兒舍秦如歌,現在想來。”
李姮娘大驚,皇後莫非悔怨了,忙道:“皇後姐姐胡塗了,那容侯府是甚麼角色,姐姐還不知?純仁也是,怎的這麼不爭氣,若你當日手腳利索些,讓秦如歌成了你的人,現在也不至於騎虎難下。”
燕王此人,孤介怪戾,手握重權,得之,如虎添翼。但是他乃九天上的遊龍,豈甘屈於人下,在皇權鬥爭中,他們鳳家就像礁石,聳峙,不隨波逐流。
李無恙恨鐵不成鋼,拍打他油滑的腦袋:“你這臭小子,皇上發了話,不讓你再靠近他的南陽郡主,你敢抗旨不成。”
但是皇上那兒做工夫,談何輕易。
燕王現在大張旗鼓,公告世人,秦如歌是他的人,便是為她加設壁壘,他們想動她是難上加難了。
鳳明煌派車輦接駕秦如歌一事,不消一刻,傳遍全部宮廷。
秦若月本來有些擔憂,皇後如果竄改主張,讓太子收了秦如歌,那她如何辦,她不想和那女人共侍一夫,想想太子和那女人站在一起的畫麵,她已接受不了。
前者,她哭告到皇前麵前,皇後讓她忍了,後者,竟還得了燕王看重,她更是窩火。
“燕王此舉,琰兒,你有何觀點?”
秦若月目光一閃,是了,太子哥哥曾說過,但願拉攏觀心和燕王。
柳蘭錦仗勢欺人,秦如歌橫刀奪愛,她不平!
肩膀一緊,慕容琰攬了她的肩,秦若月嬌軟挨著他,望入他眸底的溫潤,稍稍放心一些。
李無恙至今還是氣不過,純仁是李家獨苗,看了多少大夫太醫,都說他治不好那方麵的病。
皇後一貫喜好秦觀心,見她盈盈不幸,連連招手讓她疇昔:“觀心丫頭,如何哭了,受了甚麼委曲,跟皇後姨母說,本宮為你做主。”
許是母子連心,慕容琰的設法,皇後如何不知。
慕容琰神采篤定。
“你們還說呢,說好了讓她當我媳婦,你們都說話不算話,哼!”
但如果把觀心勝利插到燕王身邊,或許礁石也有硬化的一天。
“秦如歌今非昔比,不但搭上鳳明煌,還動心機到年貴妃那邊走動,恐怕,動機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