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負手側過身,那春萍這纔看清了麵前紅人。
“奴婢拜見六皇子。”
她收回目光,叮囑:“米粥已服半碗,能夠用藥了。”
看她惶恐失措施禮,秦如歌嗯一聲,讓她免禮,那春萍慌不擇路辭職。
婢女紅兒接了藥汁和藥膳,太醫乙詳細交代了年貴妃該重視的事項,秦如歌複述一遍,便與紅兒一同前客歲貴妃的寢殿。
提及來頭頭是道!
“太醫,藥煎好了嗎?”隻見一婢女來太病院催人。
日前皇上因太子大婚的事雷霆大怒,蕭瑟了皇後一段日子,皇後現在是怕南陽郡主怕得要死。
紅兒端著藥跪地施禮,那人手上一頓,並未回身,輕聲道:“不必多禮,快把母妃的藥呈上來。”
太醫乙記下方劑,便讓醫徒去檢察醫書文籍,做功課。
二人的行動畢竟比一人的重,那人耳動,這時才發明不速之客。
“百合一兩半,烏藥三錢,水煎兩次,異化後分兩份,每日高低午各服一次,每日一劑便可。”
紅兒舒了口氣,不知是甚麼滋味,道:“還真是多虧了郡主,嚇跑皇後孃孃的人,不然,那些人又該欺貴妃娘娘了。”
俊臉微微偏過,對上已到塌前的她,那雙皎若星輝的明眸。
他神采微變:“秦……如歌?”
“是。”
路過皇後的昭和殿,一人含嘲帶諷“喲”了一聲:“這不是年貴妃跟前的大紅人,紅兒麼。怎的,年貴妃身子又抱恙了?嘖嘖,不可啊,如許的身子,如何能留住皇上啊。”
是年貴妃的人,秦如歌目光明滅,想了想,道:“這藥,不如由本郡主送去,胃病可大可小,有些重視事項,還得誇大一下。”
至於慕容汾,清俊的臉,過分白淨,唇色略暗,偏肥胖,看著有些孱羸、有些怠倦,約莫遺傳了年貴妃的體質。
秦如歌拿過藥碗,遞給他:“或許,六皇子也可稱本郡主為南陽。”
秦如歌點頭,又對那婢女點點頭,婢女礙於秦如歌深受聖寵,也不敢說甚麼。
“啊,南陽郡主。”臥病在床的年貴妃,神采慘白,精力不振,看來被病痛折騰得很辛苦。
六皇子,天子啞忍脆弱的季子,慕容汾。
年貴妃的寢宮垂幔重重,秦如歌、紅兒入內,便見塌前坐著一人。
“這……那臣從速把藥煎好,另有這藥膳,費事郡主了。”
紅兒氣憤地低了低膝,向那人打號召:“春萍姐。”
秦如歌將太醫乙交代的一字不漏複述。
南陽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