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真好,還能瞧清楚柳蘭錦斷線的淚,一串一串的,像掛葡萄。
“你――你胡說甚麼?”
不曉得鳳明煌聽到這番宣示有何感觸,打動?還是擰斷她的脖子。
“柳女人,實在不怪她們,是你自討苦吃。本蜜斯恩仇清楚,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尚可,但如果犯我寸土,秦如歌必奪你尺土賠償。”
秦如歌未曾與柳蘭錦有交集,印象裡模糊曉得她說的冇錯,彷彿這女的手上染血也很多,不但燕王府的人不敢惹她,長安城的人也對她避而遠之。
然下一刻,柳蘭錦便暴虐畢露,她踢了踢那兩名仍在叩首的婆子,惡狠狠道:“去,把她的命要了,便不計算你們傷主之過。”
秦如歌不語,聽她持續發瘋。
兩婆子顫巍巍跪在大街上,自抽耳光,叩首告饒。
她不管柳蘭錦是不是勾魂的吵嘴無常,想要她的命?隻怕她還冇有這個本領。
秦如歌瞧準空檔,閃到柳蘭錦四周,俄然蹲下,那棍棒刹時落在柳蘭錦身上。
可愛的秦如歌,竟然害她們差點遭毒手,必須得要她的命,不然,冇命的就是她們。
“是,是的,感謝女人。”
不過,誰讓她們是仇敵呢。
“我纔是燕王府的女仆人,他從出世起,就必定是我的男人,你們誰也彆想來搶。不然,隻要死路一條。”
“我犯你?”柳蘭錦怒極反笑,她捧著打腫的手肘,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逼來。皇上最寵嬖的郡主又如何,她連皇室親出的公主也未曾怕過,因為她有籌馬,必勝的籌馬,“你秦如歌,不過是慕容琰不要的女人,憑甚麼靠近他,你說,你憑甚麼?”
天子,為何放縱她,是因為鳳明煌?
不過,這也太荒誕。她如何說也是郡主,為何柳蘭錦卻一點顧忌也冇有。
這女子風格倒是大膽特彆,某個角度而言,她還蠻賞識她的豪氣萬丈。
秦如歌眯起眼眸,眼看兩名婆子拿著棍棒向她抽來,她今後中一人腋下滑走,左閃右躲,棍棍落空,兩婆子見打不著人,火氣更大,更發狠。
不成能,鳳明煌厭她,不成能護她,除非,其中另有好處乾係。
秦如歌故作驚奇,眨巴著眼,看柳蘭錦俏顏失容:“哎呀,本來柳女人一點自知之明也冇有,不曉得燕王煩死了你,才遠走的嗎?”
“你們這兩個蠢貨,讓你們經驗秦如歌,如何搞的,竟然傷了女人,不要命了嗎?”巧雲抱著柳蘭錦,嬌斥,隨後問主子哪兒疼,歸去上藥甚麼的,又接著罵:“女人身嬌體貴,如果讓王爺曉得你們傷了女人,定讓你們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