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18日,晴。明天被帶領表揚了,我當時很高興,我覺得我的嚴峻感會隨之消逝,但是我錯了,我完整錯了!那種嚴峻感……不,是驚駭,驚駭!那種驚駭感不但冇有涓滴減弱,反而越來越強!我驚駭放工,驚駭回家,驚駭本身一小我獨處,就連沐浴都要在白日到大眾混堂去洗,我真的好驚駭!但是,我卻不曉得我在驚駭甚麼!”
“某張照片,應當指的是一張照片吧?不成能是好幾張照片吧?”師遠說。
“應當是。”
師遠點開了照片檔案夾,一張一張地檢察著裡邊的照片。
師遠如許想著,持續在照片中尋覓特彆的一張。
“2016年5月20日,陰。激烈的傷害感受將近讓我堵塞了,那種感受就像有一小我隨時拿著一把刀抵在我的後背上一樣,我不止一次地轉頭看去,但身後那裡有甚麼人?我的行動已經引發了彆人的重視,我必必要節製本身,不然他們必然會覺得我瘋了。我……我瘋了?對,我必然是瘋了,不然我為甚麼會莫名其妙地驚駭?”
“臨時還冇有。不如先看下日記吧?”羅亞森說。
師遠冇有在兩個檔案夾之間躊躇不決,立即翻開了照片停止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