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從他口中飄出的話語卻有些強詞奪理:“柳逸,你小子彆看徒弟的陵雲峰不堪入目,但是其內靈草和一些靈獸妖禽倒是數不堪數,對你今後的修煉大有幫忙。再說了,山上荒涼一點,也免除了你常日裡去清算雜草的工夫,有這些空出來的多餘時候,你將之全都利用在修煉上,豈不是會比彆人的修為精進的更加敏捷?”
望瞭望麵前醉意正濃的七長老,柳逸望著對方掌心內藥丸的眼眸倒是突然間愣了愣,臉頰之上也順勢挑起一抹擔憂的神采,心中暗道:“這七長老正處在酒醉的狀況,萬一給我甚麼毒藥,把我給害了,那豈不是慘了?”
如果說之前的主峰是所謂的春暖花開,昂然氣味濃烈。
“柳逸,上山也是一門學問,今後你自會明白。”眼眸在一旁謹慎謹慎的柳逸身上掃了掃,七長老醉意正濃的臉頰之上,鮮明襲上一抹濃厚的笑意,口中刺耳的笑聲高聳傳出,聽的身邊的柳逸腦筋有些發矇,心神也變得煩躁不安起來。
念及此,柳逸略微肥胖的身軀則不自主的顫抖了一番,臉頰上的擔憂神采更加濃厚了幾分。
招生大會結束以後,五位勝利晉升為七曜門弟子的青年男女,則在幾位身著黑衣的弟子帶領下,順次前去了那懸浮在虛空之間的高大修建。
行走間,男人驀地迴轉過身,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嘴角掛著一抹對勁的笑容,似是誇耀普通的對柳逸解釋道:“柳逸是吧!你可曉得,我將要帶你前去的陵雲峰,是誰的地盤嘛?”
眼眸瞥了一眼身邊的柳逸,酒氣纏身的七長老對勁的點了點頭,手臂順勢搭在柳逸的肩膀上,好似哥們普通的訴說道:“柳逸,我奉告你,因為我門下冇有弟子,是以,你來了以後,直接就是秘傳弟子的身份,他們見了你,那都是要叫小師叔的。今後每月門派發放給你的丹藥和補助,都會比那些所謂的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要好上不曉得多少倍。”
此等狀況,的確與之前酒氣肆意的七長老,判若兩人。
背對下落日,腳踏著餘暉,漫漫山路,逐步從柳逸的視線以內消逝而去。
酒液的麻醉感不但麻痹了他的神經,也導致他的肌肉變得麻痹不堪。
嘴角微微挑起一抹淡然的淺笑,七長老慵懶的打了一個哈切,扭了扭略微有些痠麻的脖子,眼眸倒是緊緊盯著身邊的柳逸,很久以後,方纔笑說道:“走吧,給你挑個好一點的房間,等把事情措置完了,我還要去睡覺呢,看你們比賽一天,真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