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喪失家人骨灰盒的幾戶人家,幸虧都失而複得如願以償。如許一個成果天然是誰都不肯看到的。但是眼下能夠有如許一個成果,已經出乎統統人料想了。
一些人彷彿押送罪人一樣簇擁著牛蘭奎來到村外發掘現場。腳下是深有四米多的峻峭的崖壁。極目望去,聳峙在對岸的發掘機早已經停止了功課,它就像一隻方纔吃掉羔羊的狼一樣喘氣著。
“走,奎子,你必然得去現場看看!”一樣被挖失宅兆的幾家村民也用責備的口氣說。
“奎子,就是我饒了你,你嬸子也不會饒你,即便你嬸子饒了你,大夥也不會饒你。這麼大一個工程,你自作主張,就連那些墳塋也毫不在乎了,這事你必然把你爹叫返來,給大夥一個交代!”
牛書貴衣袋裡的手機響起了喀秋莎的音樂。
牛書貴一看是峰峰,他手指著遠方說:“我爹的骨灰盒在那邊,找到了,老臟,可多虧老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