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有一句話叫哄死人不償命。你曉得這句話背後有多凶險嗎?以是,要對於牛書貴來硬的他是不吃你這一套,再整下去,非整出點事來不成,弄得伴計們都冇好日子過。毛子他幾個現在還在派出所呢,我曉得他們牙硬,不會出售朋友,不會把我們供出來。可他們幾個都是我多年的好哥們呀,看著他們家裡都亂套了,我內心也不好受。他們家裡都是有老有小的,毛子老婆給我打電話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唉,叫我說還是先收一收吧,留得青山在,還怕冇柴燒?他牛書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們就彆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跟他玩酷了,這小子油著呢,對於如許的人,我看隻能用軟體例,誘敵深切一網打儘戰術,嗬嗬!這但是在講的孫子兵法啊。”
“這麼晚了,到底有啥事。”八字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用手抓起一塊投進嘴裡嚼著。
“實在也冇啥要緊事,就是我感覺悶得慌,這裡堵得難受,想和你聊聊。六哥,我算是服了牛書貴了,你說咱一番苦心,成果你看牛書貴這小子眼睛都不眨一眨,竟然挺過來了,我看下一步,真得好好經驗經驗這小子。”趙可來捂著心口持續說:“六個,如何冇把小嫂子帶來,出來也叫我熟諳熟諳呀。”
“有四哥的動靜了嗎?”趙可來講的四哥就是指的趙四,平時他們在一起都是這麼稱呼。
非常鐘後,八字鬍公然呈現在趙可來商定的老處所酒館,那張靠窗的餐桌幾近就是專門為他兩個籌辦的,每次集會都會風俗性地在那張桌子前落座。
“四哥的那塊地盤不是多虧了劉縣長嗎?這回倒好,一輩子都搭上了。”趙可來感喟著,他不曉得這個時候該如何評價趙四,但內心也為他此主要命的行動感到可惜,固然他們是表親,四哥也給了本身那麼多好處,但一個在高牆內,一個在高牆外,又能幫到他甚麼呢?/老處所酒館,趙可來看到了六哥顧慮重重,也感遭到了跟從他的弟兄們為朋友兩肋插刀,成果搞得家中提心吊膽,有磨難言。但是,趙可來不會斷念,在趙可來內心,牛書貴就像打進他骨頭裡的一顆鋼釘,讓他既疼得難受,有苦不堪言。牛書貴的翅膀如果硬起來,那麼本身在宏達的日子就為數未幾了。實在講,有牛書貴在,就冇有我趙可來的春季。細想起來,還是六哥說的對,對於牛書貴要講戰略,隻能智取,不能強攻。/第二天上午,財務室擠滿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