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鼎看她語氣和神采非常地嚴厲和果斷,感到猜疑不解,說:“碎花,你這是甚麼話?”
碎花欣喜間撩開秀髮,身子躍過齊一鼎的頭頂落到他身後,因為雙劍絞著在一起,齊一鼎也跟著劍勢後翻滾躍,方纔站定時,碎花已偎在他的懷中。這時,兩人手中的劍已融為一體,並且化為一種從未得見的說不清的色彩。不過,稍一挪動劍身,隨即分開為吵嘴兩劍。
在邊續習練了一個時候以後,碎花負氣地把劍一甩,負氣說:“不練了!”
齊一鼎打動地說:“碎花,你既然肯為我而死,我為甚麼不能。且彆說甚麼靈株不靈珠的,生靈並無貴賤之分,何況你那樣重情重義。”
“真的嗎?那太好了,算你另有知己。記取可彆懺悔,彆到時候推說本身年幼無知,一推了之。”碎花笑著說。
“如果有朝一日,或許是現在,非要讓你在我和你的生命之間決一個存亡,你挑選本身活下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