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韻寒看他神情自如，笑了笑，持續說道：“身在皇家，你身上卻有皇室後輩不該有的仁善，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你不想爭鬥，偏就有人，會爭到你的頭上！”

前次建成公主的宴會上，阿誰操琴的樂工。

他都已經坐在中間了，還說這等打攪不打攪的話，這可叫董晟羽如何答覆纔好。

“你殺了她嗎？”溫韻寒臉上麵無神采，眼睛微微瞑著，竟帶著幾分神像般的神情，讓人看了心冷，卻也心定。

溫韻寒看了一遠處的堯辰逸，內心總還是對符嫦曦那句，活不久了耿耿於懷，原是籌算問清楚，卻不想一向都不得時候見麵。

溫韻寒淡淡道：“請。”

他如許對一個荏弱的女子，總感覺非常過分了：“你覺得，本殿如許做，但是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