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您再給臣一次機遇,臣必然好好查清楚,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看著白紙上畫到的圖案,宗政曄俄然握緊雙手,站起家來朝外走去。
“鏡月豐,你好大的膽量!”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姝兒找了幾個山匪,針對鏡月兮而為,底子就冇有甚麼彆的的身分啊!現現在,這些山匪也全都死了……
“殿下息怒,是臣的辦事不力!臣罪該萬死!”鏡月豐當即叩首請罪。以太子的狐疑,他再多說甚麼都是無益的。
“回殿下,小的一個字都不敢扯謊。”管事的當即迴應道,“另有一件事情,部屬看到一個劫匪腰間的有個木牌。”
刑部大牢內,鏡月豐伶仃關在一處,固然是六皇子送出去的人,礙於他的身份,並冇有那些犯人該有的報酬。
鏡月豐身形一顫,不明白太子如何會有這麼大的肝火,按說隻是半月樓的事情,應當不會讓太子如此起火。
“你不但冇有查清楚究竟本相,還讓這些人混入帝城,挾製太子府的財物!你太讓我絕望了!”
就在他還不冇有想明白的時候,一張紙對著他的臉摔了過來,他當即接下,細心一看,上麵畫著一個圖樣,不過還是一頭霧水。
“拜見太子殿下,臣辦事不力,請太子殿下懲罰!”
宗政曄麵色陰寒,麵前幾步遠的處所,跪著死裡逃生的管事。
鏡月豐看著太子的背影,心中驀地涼了半截。
迎春的失落,到現在挾製太子府的財物,這兩件事情,必然有牽連。
“是甚麼模樣的?”
太子府
鏡月豐聽到這道聲音,當即站起家來,站在牢門前恭身相迎。藏青色的雲紋靴,停到他的麵前,他當即跪了下來。
宗政曄看著蒲伏在他腳下的鏡月豐,眼中儘是絕望,不聽鏡月豐的告饒,甩袖拜彆。
“太子殿下,請。”
“承安寺一事,你是如何查的?”宗政曄沉聲詰責。
“小的能將那塊木版的款式畫下來。”
他的目光,俄然定格在手中的這張紙上,這上麵的圖案讓他有了幾分熟諳的感受。這不恰是那日抓住的那幾個山匪身上掛著的木製腰牌嗎?
鏡月兮?莫非是鏡月兮?
他現在已經管不了,究竟是誰在背後讒諂他,現在太子對他絕望之極,他想逃脫這個樊籠都困難。
“那些劫匪真的是如此說的?提到太子妃?”宗政曄的腦中,頓時想到承安寺的事情。目光垂垂沉了下去。
他不由在心中暗自思忖,莫非太子殿下曉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