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嗎，你這模樣跟我剛到這裡時很像，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年青時的我。我原名招娣，很土吧，我家五個女兒都被賣到青樓，就是為了弄錢給我爹納妾生兒子傳宗接代。當時到了這裡，膽量大的逃脫被打殘後賣給一個老鄉紳當填房，傳聞冇多久鄉紳老死了被他後代趕削髮門流落街頭也不知如何樣了，膽量小的哭哭啼啼以他殺相逼最後真的死翹翹了，另有的天真的求初夜的客報酬甚麼贖身成果倒是被轉手賣到另一個窯子，婊子無情嫖客偶然，說的是刺耳了點，倒是殘暴的究竟。最後好好活下來的隻要我，最小的我，親眼看著姐姐們的悲劇，學乖了，投機取巧攀上了朱紫，然後有了現在的樓。彆看那些從良進入高門的女人比我風景，我敢說她們冇有一個比我過得安閒，除了要服侍男仆人還要服侍女仆人，而我，在這裡歡暢接客就接，不歡暢便能夠讓女人們掃地出門，如果有人敢調戲我，有人給我出氣。”

“看在銀子份上，你家男人挺風雅的。”朱鳶風雅坦誠。

似是曉得蘭君惜在想甚麼，朱鳶也不安慰，自顧自半倚在床邊吞雲吐霧起來，煙霧昏黃中，朱鳶的麵色恍忽，墮入了對舊事的追思。

“這可不是毒藥。冇有男人不但願本身的女人是完璧之身。不然你覺得我憑甚麼有本領讓你掛牌。”她又不是眼瞎，在這行業混跡這麼多年，是不是黃花閨女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看你是個聰明人，送你個東西。”揮手讓服侍她打扮的人先下去，朱鳶親手放下阿誰紅瓷瓶在妝台上，“豆蔻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