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公子親啟:
熟諳的特彆兵器,讓連灝一下子就想到幾年前的一件舊事。本身在酒樓裡救下過一對被客人用強的姐妹花,當時姐姐便是想用這件特彆的兵器庇護mm,可惜那客人也是武林豪強,一下子就把兵器打飛了出去,還是本身重新把這木簪撿起來,歸還到姐妹花手中。也順帶著,殺了那人麵獸心的所謂大俠。當時姐妹花發起要奉侍本身擺佈以酬謝恩典,但是被本身回絕了,趁著夜色留下傷藥後就一走了之的,冇想到,本身偶然之舉,卻培養了本日的緣分。
連灝誠篤的解釋:“我心上人送的定情信物。”
“世子受傷了?”連灝也是一驚,莫非莫憂她們是去行刺了?客氣拱手伸謝,“多謝。我確切應當去探病。”
莫憂,敬上。”
因為昨夜赫連雲淮方纔遇刺,泰王府加大了鑒戒力度,哪怕連灝是泰王妃的孃親侄子,也在門口被攔了下來,先通稟,獲得答應後在門口卸下兵器。
“死了?”連灝聽到這話,內心一緊,不由想到昨日收到的信的內容,一種不詳的預感更加現顯。
“本來是她。”連灝撫摩著這熟諳的髮簪。常見的紅褐色酸棗木,常見的盛開的木蘭花簪頭,不平常的,是木蘭花從花蕊處扭開後,木簪一分為二,外層木蘭花的花瓣連接著內裡的劍鞘木簪,內裡木蘭花的花蕊拔出來的,是一把手掌長的鋒利短劍,劍刃泛著烏光,一看就是淬毒的利器。
兵士冇有直接答話,而是警戒地反問:“中間是何人?跟凶犯甚麼乾係?”看那模樣,明顯是思疑連灝跟莫憂莫愁有乾係。
千言萬語,不知從何提及,罷罷罷,隻但願莫憂的一片至心,能訴於連公子聽,如有來生,莫憂必然會早點去找尋公子,哪怕是女追男,也要與公子結為伉儷,長相廝守。
當頭的兵士身披重甲,見到有人問立即警戒地攔下他:“挽月盈香莫憂莫愁姐妹行刺皇族,已經當場伏法,現在思疑挽月盈香窩藏凶犯,臨時查封,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連灝趕緊自報家門:“鄙人連家連灝,久仰兩位女人大名,想過來賞識演出。”
莫憂身處風月場,諜報資訊來源浩繁,之前聽到恩客提起過介弟的死,現在隻是去考證一二。今晚剛好有機遇先去泰王府摸索世子,若莫憂姐妹能滿身而退,世子天然不是凶手。若不能,莫憂起碼也能為公子指明真凶,公子也能有個詳細方向。
連灝本日一向惶恐不定。自從昨日收到莫憂的信後整夜難以入眠,好不輕易熬到天氣發白,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直奔挽月盈香。可剛到門口,先被那彷彿火警過後的坍塌氣象驚呆了,然後就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兵士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