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事若被許尚工曉得,隻怕我會吃不了兜著走,更遑論介入尚工之位了。”謝司製提示著。
“喲,好大的火氣。”司徒尚宮倚在門框處笑看著她。
“真兒,我看你這回真成了驚弓之鳥,一點風波都經不起,放心好了,尚工大人又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呂蓉仍然笑嘻嘻地挽著荀真的手,“走,到我那兒吃點心去。”
荀真驚詫,給她犒賞?她還覺得七皇子隻是隨口說說罷了,來真的?頓時非常獵奇地看著苟公公。
“但是……”
呂蓉急得要哭般看了眼荀真,跪下道:“尚工大人,為淑妃娘娘所繡的香囊真的不是我粗心,而是按莊典製所給的圖紙繡的,現在我轉頭去找卻不管如何也找不到了,這纔不得不來向尚工大人申明統統。”
“荀真。”
“殿下讓咱家給你送來犒賞。”
許悠的神采彷彿是被臟東西碰到普通,肩膀抖了抖,一臉不悅地站起來避開,“你是來傳達皇後孃孃的旨意嗎?是不是籌辦把我撤下?”
莫華依兩眼緊盯著荀真等人高興地逗著狗兒玩耍,一枚繡花針都被她生生地扭斷了,手上頓時冒出了血珠子。
莫華依的臉刹時“刷”白了,這不是七皇子宇文淳身邊的苟公公嗎?他找荀真有甚麼事?緊緊捏動手中的繡花針,小臉陰得出水,恨不得將繡花針刺進荀真的身材。
“尚工大人。”荀真從速站起來應道。
“荀真,記著我說的話。”許悠的神采一冷,放重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