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做流匪,要麼被朝廷的其他兵馬收編,要麼……就去王爺那兒?”
阿思忍不住苦笑。
“謝家若得統衛軍,必然會被皇上所顧忌,以是此次,施主還需冒充投向太子纔好。”
他連她此次下山該去找誰都幫她想好了。
“看來,施主是下定決計了。”
三年一次的集市,吸引了四周很多的百姓,鬨不明的人還覺得今個兒是過甚麼節呢!
“另有統衛軍。”
“王爺說不在,那就是真的不在嗎?如有朝一日王爺俄然拿了兵符,你讓皇上如何辦?我有個親戚在宮裡當差,已是傳聞皇上有了要將統衛軍閉幕的動機,到時候,這幫統衛軍的人會去哪兒,你們說說!”
“冇有,傳聞是不見了兵符,統衛軍又是認符不認人的主兒,現在那兩萬多人馬都還在京都晾著呢!”
阿思這性子,勸了也白勸,管了也白管。
三年前的那場騙局,足以讓修麟煬殺了她。
而此人啊,最痛苦的時候,就是復甦的時候。
是慧明。
她底子從未放下。
就如同當年他用一個死囚的屍身易容成了她。
小二送來了一壺酒,拉回了阿思的思路。
那是她與夏振商的秘談,夏振商底子就冇有兒子!
“是管不了罷了。”慧明道。
想了想,這三年來除了葉開與慧明以外她也的確是冇見過旁的人,因而點了點頭,“行,我把衣服晾了就去。”
阿思坐在窗台上,瞧著漫天星鬥,思路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