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頭打了個問好,阿思衝著那四人拱手一笑,“鄙人想見你們寨主,還請諸位通傳一聲。”
倒是問道,“大娘如何會在這寨子裡?但是被那群山匪抓來的?”
關押起來,若真是京內來的探子,殺了就是。
說著,老婦人伸手摸了摸阿思腰間的那塊新月痕,“公然是有的,那女人就是寨主這幾個月心心念念要救的人了!老奴這就去與寨主說,寨主定是歡暢壞了。”那老婦人說罷,便要去開門,全然忘了阿思的衣衫還未完整穿戴好。
約莫走了兩百三十六多步,阿思終究聽到了其彆人的氣味。
很快,便被她記起,曾經聽夏振商說過,範昀瑾,乃是夏振商獨一的弟子,技藝戰略,皆得夏振商真傳。
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房門便開了。
眉心的迷惑更甚,範昀瑾直視著阿思的眼,“你是女子。”
“在哪兒?”
開門見山,也是個極其利落的脾氣。
未幾久,一名婦人進了屋來,方纔關上了房門,應是得範昀瑾的叮嚀,對阿思客客氣氣的,“女人,老奴奉了寨主之命,查一查女人腰間的印記。”
“女扮男裝,為保夏家職位罷了。”
說完這話,那人便出去了,反手便將門給關上。
阿思一笑,“要看?”說話間,已是作勢要脫去衣物。
範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