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折磨著阿思,何嘗不是在折磨著他?
阿思聳了聳肩,她上輩子也是做這行的,如何能夠不曉得,倒是漫不經心的一笑,“猜的。”
“何事?”
“比你資格還深的,有幾個?”
有些人如藥,一旦入骨,難以戒除。
“雙兒呢?”她問,當初葉開會去獄血教,就是為了葉雙!
“你若要暗害我,這事兒最好不要被那人曉得,不然你會比我更傷害。”
好似在她還隻是個主子時,他們的豪情才最為純粹。
這一刻,她丟棄了統統的恩仇情仇,隻想在他懷裡好好的睡上一覺。
葉開點頭,冇有回聲。
翻來覆去了大半宿,她終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就見那處房梁之上蹲著一名黑衣人,手中還拿著她方纔擲出去的杯子,一雙寒眸正盯著她,恰好那般炙熱。
阿思瞥了他一眼,“還能騙你不成,細心想想這三年有冇有人對你格外照顧的,那約莫就是修麟煬的人吧。”
當晚,修麟煬公然回了清風閣。
手中的逆魂丹被她看了又看,畢竟還是收了起來。
“慧明法師給的。”
阿思點了點頭,“你本身也謹慎些,獄血教裡,有他的人。”
最後的最後,二人相擁而眠。
好一會兒,她纔開了口,“你,找我?”
因為要護著她,他們父子之間不免會生出些衝突來。
阿思愣住了,微微張了嘴,“葉,葉開?”
她的側臉靠在他的胸前,聽著那胸腔裡穩穩地心跳,竟生出些滿足來。
“可,你這也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