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過一個偌大的天井,便來到了一個清幽的去處。
淩虛子與白水道長貴為一方掌門。
“甚麼?‘湖心牢’?你這雜毛怎會曉得‘湖心牢’的?”千秋老祖喝道。
千秋老祖算然貴為正刀山莊的第四把交椅,可為人倒是桀驁不馴,不拘末節。
“四師弟,現在不是開打趣的時候。為兄之以是要翻開湖心牢是要將洛賢侄臨時安設在內。”官翰山道。
他嘴上雖這般說,可內心早已是怒不成遏了。
淩虛子與白水道長立時拱手一揖。
“夜闌哭?這個名字聽著順耳,老子喜好。那就叫這名吧。”千秋老祖道。
“小子,傳聞你在十年前挫敗了蛇教三大妙手。真是豪傑出少年啊!有你徒弟當年的風采。”千秋老祖對著洛刀道。
官翰山點了點頭,道:“恩,此地恰是他的寓所。”
最為格格不入的是四人麵前這間詭異的石室。
“二位賢弟,這位就是老夫的四師弟,千秋老祖。”官翰山道。
千秋老祖忽的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子,公然是你。老子這平生從未有人喊過我前輩,也就隻要你一向這麼叫。”
“四師弟,這位是峨眉派的掌門淩虛子。這位是武當派的掌門白水道長。”官翰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