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刀道。
“洛大哥,我腦間斷斷續續的一向有一些殘破的畫麵。可我不曉得是甚麼... ...”那女子悠悠道。
“我的中原姓名叫做金萬兩。”金萬兩道。
那女子神采一沉,道:“未... ...未曾記起... ...”
“哎,洛兄弟。切莫和兄弟我打哈哈。昨日還是孤身一人,本日身邊便已多了位美嬌娘。洛兄弟你還真有本領!哈哈。”金萬兩笑道。
“洛... ...洛大哥... ...請再受小女子一拜。”那女子一杯喝罷,竟雙手作了個揖,便要跪將下去。
洛刀更是趕緊上前攙扶,道:“不礙事的。漸漸來,本日想不起來便不要再想了。”
“金兄,你到底想說甚麼?”洛刀不耐煩的問道。
那女深深的吸了口氣,幽幽的閉上了眼,緩緩道:“那是一個好大好大的院子... ...我爹... ...我爹在院裡舞刀... ...”
“女人,鄙人剛纔也就是和你開個打趣。我兄弟生來便是豆腐心腸,人好的緊。哪會要你甚麼回報?”金萬兩忙打了個圓場。
俄然,那女子一臉痛苦,極力的搖著頭道:“不可了... ...我的頭好痛... ...”
金萬兩轉頭對那女子問道:“女人,我家洛兄弟捨命相救。你說你該如何酬謝他?”
洛刀趕緊起家相扶:“戔戔小事,不敷掛齒。女人切莫... ...”
“是。”洛刀道。
那女子被洛刀扶著微微坐定,問道:“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那女子捂著嘴,不由‘撲哧’笑出聲來。
“金兄休要胡言亂語,莫不是昨晚的酒還未醒嗎?”洛刀問道。
那女子手微微的托著腮,靠在桌上,似在死力回想著甚麼。
“接著,你便殺了那兩個苗族人?”金萬兩又問道。
“乖乖,都怪我昨日一歡暢多喝了幾杯。錯過一場空前絕後的好戲啊。”金萬兩歎道。
隻見,這女子現下雖仍穿戴苗族的服飾,可已摘下了本來遮著臉的藍布,盤起了秀,清純可兒,彆有一番神韻。
金萬兩忽的哈哈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道:“哈哈,這剛巧到最後便是緣。洛兄弟,看來你與這位女人甚是有緣啊!”
“這麼說,洛兄弟剛巧半夜轉醒聞聲隔壁房間那兩個苗族人說話?”金萬兩問道。
“最後,你幫這位女人療毒。還守了她一整晚?”金萬兩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