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刀看著那苗族男人身上五毒的刺繡,忽道:“方有藍?本來是‘蛇教’五毒堂的方堂主到了。失敬失敬。”
洛刀一眼便看到了這條項鍊,不由暗叫不妙。這蛇頭便是‘蛇月聖教’的標記。
“中間還想狡賴嗎?莫非我那兩王謝徒的喉嚨不是中間割開的嗎?”那苗族男人冷冷問道。
“你們... ...你們要不要難堪洛大哥... ...你們不是要抓我媽?我跟你們走。”晴兒忽的喝道。
這時,洛刀忽聽得一陣短促的馬蹄聲,本來還在那一裡以外的三匹快馬此時已至破廟門口。又是一陣緊勒韁繩的馬鳴聲。隨即,隻聽得“啪”“啪”“啪”持續三聲落地聲。頓時三人皆已縱身上馬,向著廟內而來。
洛刀此時身中劇毒,手腳皆使不上力,晴兒踉蹌退出幾步,道:“洛大哥,你怎了?晴兒不走。晴兒怎會拋你一小我走呢。“晴兒委曲道。
“哦?鄙人日前確是在祁連鎮小憩了兩日。隻不過這殺人之事從何提及?”洛刀一臉茫然的問道。
“小子。現在曉得怕了?太晚了。”方有藍狠狠的道。
洛刀冷冷一笑道:“哦... ...本來中間說的是他們。如何?莫非中間專收甚麼蛇啊蠍子啊做門徒的嗎?”
“洛大哥,你如何會中毒的?”晴兒孔殷的問道。≧
“少給我打哈哈,那麼你便是承認了?”那苗族男人喝道。
洛刀一驚,心道:莫不是那金蠍、黑蛇的徒弟?
“小子,你現在已身中劇毒。也隻能嘴上逞凶。用不了多久你我就送你下去陪我那兩個門徒。”方有藍道。
“洛大哥,彷彿有人來了。”晴兒道。
“洛大哥... ...他們是甚麼人啊?”晴兒小聲的問道。
洛刀冷冷一笑。他嘴上雖在笑,可體內五臟六腑皆是模糊作痛,直痛的他說不出話來。
洛刀忽的一驚,他隻覺這個聲音說不出的熟諳。
洛刀微微轉過甚去低聲刀:“一會凡是有機遇你便跑,原路往回走。去大漠一個叫鬼域堆棧的處所找那邊的老闆娘,她自會護你全麵。”
“快走... ...再不走便來不及了。”洛刀喝道。
“哈哈哈哈... ...”方有藍忽的大笑起來。
那苗族男人忽的神采一沉,他本來已生的很黑,現下這張臉直如黑炭普通。他冷哼一聲道:“中間日前在祁連鎮殺了我兩名愛徒。怎的?卻不曉得我是誰嘛?”
“是... ...是... ...鄙人日前確是殺了兩隻毒物,可並冇有殺人呐。”洛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