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心中又喜,義弟公然料事如神。他便回道:“眼下有兩件事若大人可做得,奮發民氣便可立見效果。”
董卓聽他之言,終究下定決計,言道:“依你之見,張奐便是最好人選,不過我倒是要如何投奔上他?張奐與我董家但是從未有過交道。”本來張奐自小在漢陽長大,直至到西北多地任職,倒是從未到過隴西,是以董家從未與他有過來往。
董卓聽了,立時舒展眉頭。以董家權勢,也隻是與處所小官能打交道,朝廷大員卻還真是攀附無門。
董卓持續道:“這第一件事便是一年當中不收任何賦稅,使百姓得以緩息;第二件事,我傳聞武威一帶,官方有一民風,凡是仲春和蒲月出世的孩子及與父母同月生者,全數都要正法。鄙人覺得此舉雖是民風,倒是極傷民氣,若大人能廢此俗,定能收聚民氣。”
未幾時,那兵丁出來,倒是比先前多了些恭敬,對董卓道:“我家大人有請,侍從留在此地,你與我出去吧。”
張奐也不動容,隻淡淡問道:“哦,你倒說說看要做哪兩件事。”他實在並未期許董卓能講出甚麼有效的事理,心道老夫來此一月都未能有何建立,你一個外埠之人能有何觀點。
董卓聽他竟然曉得自家,喜道:“太守大人曉得我董家?”
他忙回道:“多謝張大人嘉獎,我董家也隻是略儘微薄之力。”
董卓倒也曉得潢潦可薦的意義,倒是不知如何義弟到底如何籌算的,便問道:“究竟如何薦法?”
杜震點點頭,道:“張奐眼下便故意急之事,義兄,你可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