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熹四年,也就是兩年前,皇甫規得朝廷征召出征西羌,便是因零吾、先零合部起亂。
董卓目光一閃,回道:“我久聞你先零羌鴟苕大會,桑科草原離此地倒是不近,我也是從未有幸得見,你若邀我參與,我恰好前去見地一番。”
剛出董家莊口,滇拓便問滇真道:“都值,為何你邀董卓前來我們的大會?”
董卓現在雖有些醉意,倒是愁眉苦臉,他感喟道:“你有所不知,這鴟苕大會是先零羌人在仲秋之時停止的昌大賽會,族內年青男人都要參與此中,通過比試,決出第一懦夫。他以讓我前去等他爹決策為由,誘咱去參與此會,倒是要滅滅我的威風。”
“你收了張奐多少好處,是覺得他做這特工?”滇真問道。
“滇真都值放心。張奐大人早與我說,孫羌暴舉,理該當誅,他早已叨教皇甫規大人,若你們能就此作罷,他必將孫羌人頭做禮獻於諸位。”
董卓這番話倒是向諸位首級道明,皇甫規絕無能夠再來懷柔。
董卓持續道:“隴西太守孫羌與武威太守張奐早已洞悉你們近期的動靜。孫羌為人你們也是曉得,他纔是那頭狼,如果你們先不餵飽了他,在坐諸位都要遭殃。”
他爸部滇那首級自是知悉皇甫規被誣入獄之事,倒是冇有析出他對羌事表情上已有竄改,尚且以為此次皇甫光複出度遼將軍之位,自是他的綏靖主張獲得朝廷承認。皇甫規此人說好聽些是做事沉穩,刺耳一些便是脾氣荏弱,此事有變卻也是他的脾氣使然,滇那百密一疏,竟是未能料出有變。
其他九部首級擁戴道:“也好,恰是要去見見滇那首級。”他們觀訪大會是假,去與滇那和議纔是真,畢竟此事也籌劃了幾月之久。
皇甫規出身將門,自是有勇;又是文人,能出文集,更是有謀。他對羌亂自有一番觀點,言羌起亂事,朝廷伐之,伐後複興,起後再伐,循環幾次,便是無底子處理之道。
“我與張奐隻見一次,在坐諸位倒是與我董家訂交幾十年,孰重孰輕,我自是分的清楚。我為他阻你們起事,便是為你們,也是為我董家,若我董家落空你們這些朋友,將來如何再在隴西安身?”董卓說的倒也是真相,場麵上的事便是大師相互給麵子,可如果這些人都不在了,還會有誰給你麵子,為你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