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二人議完便都走出氈帳,分頭行事而去。
杜震笑道:“也是不難,武威最大權勢的羌首便是阿者者她爹,這麼好的乾係,咱麼如何放著不消?我們兄弟分頭行事,今晚以後,先零便會被我們伶仃。”
董卓聽了,喜笑容開道:“你這戰略都如何想出來的?這九部首級權勢都比先零弱上很多,現下若能爭了統帥之位,便是傷了先零的臉麵,那滇那今後定不會讓他們好過,這番短長乾係你是如何想到的?我……我如何冇想到?”他聽杜震一番比方便是開竅,當下明白了先零與彆的九部之間奧妙的乾係,不由忍不住獎飾起來。
入夜,董卓帳中,他正來回踱步,想是正在憂愁。杜震入帳,董高見他,忙上前道:“義弟,我本覺得這鴟苕大會比的是操戈行動、冠冑帶劍、野內行營、負重攀岩,冇想到竟然是要找甚麼鳥蛋,還不限人數!”
杜震道:“這冇甚麼,我隻是比義兄多看了幾部書罷了。”
杜震回道:“義兄,我心中已有奇策,現下便需求你聚齊隴西九部羌首,與他們串連,讓他們為我們讓路。”
滇那雙目放光,道:“好。滇真,你便與諸位講講如何比試。”他一晃手,滇真便即上前,雙手展一羊皮,頌道:“此次鴟苕大會,羌部二十一支,漢人一支,總計二十二支步隊。每支步隊由一名頭領帶隊,步隊人數不限,以最短時候以內取回鴟苕蛋者為冠,獲封第一懦夫稱呼。”
杜震答道:“我想之前在你爹的壽宴之上,你早已陳明短長,此次合兵起事到底能不能為,隴西這些羌首早已是心中稀有。如果起事,他們不但要被滇那呼來喝去,更是撈不到一點好處,你說他們還要與滇那再謀此事嗎?依我看,他們現在爭的不過便是一個職位。”
杜震又笑,道:“你隻需求跟他們講,時下滇那是那劉邦,諸位最多便是個韓信。此番爭奪統帥之位,如果韓信得了去,今後劉邦定不讓他活。”
他這一番話,倒使杜震馳念起五位伯伯,引來他長歎一聲。
董卓撓頭道:“依你之言,他們豈能不爭自退?”
杜震道:“今時已分歧昔日,他牢姐羌兩年前與先零羌結合起事,次年被皇甫規收附,好處都是先零人得去,烏穀桑達甚麼好處冇撈著,反而死傷很多族人。義兄,你隻要道明他牢姐羌不能在與先零羌為首,再曉之以親情,此事便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