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學明不敢與張正則硬撼,當下圍著場上逃亡奔逃,口中卻大聲喝道:“中間究竟是甚麼人!如何多家武學。”
“你們看,他如何還會風魔宗的驚月流雲手?”
“嘭!嘭!”兩聲悶響,張正則麵色又是一陣青白,彷如有暮鼓晨鐘在體內迴盪,將他震得血氣翻滾。
一時之間,三人竟是遲疑半晌,不敢上前。
“百花掌,那不是廬州李老的成名武學嗎?”
崔學明的三尺劍氣直奔張正則心口而來,他當下已是避無可避,竟是硬生生受下了。
他身後二人更是難受至極,吳奎天元力深厚,硬是忍住了體內翻湧的血氣,胡陽倒是喉頭一甜,嘔出一口鮮血。
張正則感遭到了身後兩人的拳腳風聲,卻不閃不避,兀自對著崔學明窮追猛打。
張正則悄悄運轉青囊術醫治內傷,也不管身後二人,還是是直追崔學明而去,貳心中瞭然,現在固然真氣澎湃,但空有超脫境之威,脫手進犯卻難以傷人,唯有依仗九陽真氣的至陽之力將人焚死,倘若與三人纏鬥,隻會是對峙不下,毫偶然義。
不過眼下倒是不好打了,倘若以兵刃相擊,他隻需以蒼山觀海指硬撼,不消瞬息,那至陽的元氣便能將兵器化作一灘鐵水,但是近身相鬥,肉身定然也是吃不消。
三名超脫境合力而擊,人未至,鋪天蓋地的寒芒已是吼怒而來,滾滾滾滾,大氣澎湃。
“好!是你一意孤行,不自量力,莫要說我等以多欺少!”崔學明嘲笑一聲,而後又將身後的中年人扶起,“胡兄,你如何樣?還能再戰嗎?”
張正則手無寸鐵,當下雙手再次並指為劍,左指花槍,右撼金刀。
但是,他還未及體味到胡陽所說的至陽之氣,便覺對方掌中反震出排山倒海的元氣,當上麵無赤色,連退三步。
該不會是熟了吧!世民氣下如是想著。
垂垂地,世人神采變得凝重,此子竟然會江湖各派武學,並且一招一式皆是極其老道,此人到底是甚麼實在身份!
“殺!”
中年人站起家擺了擺手,“無妨,我胡陽本日便是舍了這條命,也定要將這毛頭小子斬於槍下。”
他說著,手中的軟鞭又化作一杆五尺花槍,鋒銳的槍頭與槍桿渾然一體。
在場江湖群雄,均是見多識廣之人,目睹張正則刹時使出兩手分歧門派的武學,頓時吃驚不已。
“鬼頭殺。”
胡陽位於張正則身後,他長槍直刺,出現點點銀光,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