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刀軍人走遠後,站在一旁的白玉堂遊移道:“二叔,侄兒有一言……”
林微風不耐煩道:“行了,我隻要聽成果!”
“瞧你說的,人家一個小女人能有甚麼本事,我倒是傳聞乃一個下人英勇護主,周旋多時才逼退賊人。”
白玉堂神采凝重,“侄兒以為此事詭異頗多,其一,淩霄子仙長才分開林府,當夜便有人刺殺表弟,曉得淩霄子道長去處的人,寥寥無幾;其二,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在瓊西院佈下彌天大陣,若非有人策應,不然極難佈下此陣,其三,既然瓊西院高低七十五口奴婢無一倖免,為何就張正則這獨一的下人獨存?侄兒所說的這些疑點,還望二叔明察。”
女子嘲笑一聲,“我們昨夜費了那麼大手筆打了一架,由不得他們不信,即使不信,凡是隻要有了狐疑,總歸是要去那林府走上一趟。”
“你們傳聞了嗎?林府此次遭賊人所襲,那林家公子都差點死去。”房間外有人喝著酒,與旁人大聲顯擺著本身的通達動靜。
白玉堂被林微風炯炯目光望著,心下微微惶恐,卻強自表示得平靜自如,問道:“二叔,我哪兒說的錯了嗎?”
天氣微明,魚肚翻白。
“誒!這事兒還用你說話嘛!傳聞那林少爺還是被一個修道的小女人給救了呢!”
此人恰是昨夜襲殺瓊西院的黑衣女子,當下隻見她一身榮黃色撒花古緞華衣,逶迤拖地絹紗滾邊金枝線葉絲緞裙,身披鏤花薄紗雲錦,頭綰風騷新奇參鸞髻,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隻是娉娉婷婷站那那兒,卻透著萬種風情。
“你……”
“寒霜宮……”林微風悄悄思考著,他擺了擺手,道:“行了,下去吧!”
一艘畫舫泛舟湖上,約有六七米高,分高低兩層,燈籠高懸,旗號招展,端的是飛簷樓閣,器宇軒昂。
“噔”的一聲,琴絃斷了,絃音戛但是止。
“尊上,您冇事吧!”
此時琴聲越彈越急,如同烈馬長奔,壯懷狠惡。
“你那動靜怕是三歲童兒編的吧!可再彆說出來讓人笑話了。”
“是!”
他又看到了倒在一旁的初蟬與張正則,兩人身上皆是充滿傷口,尤以張正則為甚,衣不蔽體,蓬頭垢麵,也不知是經曆瞭如何的場麵。
待張正則三人被送入林府後院時,劉大夫也已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