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齡看了一眼白玉碎片說道:“這就是昨晚產生的事?福緣鎮的縣令不會胡說話的,你放心吧。”
“啪!”細雨手一顫,茶杯掉落在地,身材抖若秋風中的落葉,神采也慘白若死,看來她還記得白玉佛摔碎的事。
“奴婢在。”
“好吧。”年九齡端起盒子,剛要蓋上蓋子,冷月俄然喊道:“等一下。”
“大膽!”冷月輕叱,眼角餘光掃到皇後的臉上,見她對勁的淺笑,因而又盯著細雨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把白玉佛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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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蕊從速推了一把左牡丹,左牡丹這才盛了一碗銀耳枸杞燕窩遞給冷月,說道:“請貴妃娘娘包涵。”
皇後指著冷月怒道:“是你,你這個殺人凶手,摔碎了白玉佛不說,還讒諂你的宮女替你頂罪,真是禽獸不如。”
冷月鎮靜的說道:“或許是隧道,看來是一張藏寶圖呢,等我把惜兒奉上王位就出宮去尋這個寶藏,嘿嘿……”冷月細心的把圖收好,放在隨身佩帶的香囊裡。
“你——哼!”皇後被氣的七竅生煙,說不出話來,隻得學皇上甩袖子走人。
年九齡看了看說道:“不對啊,琉璃國此處是座高山,底子就冇有路。”
皇後幾近抓狂了,她指著冷月說道:“她是福緣鎮冷家的人,曾經殺了本身的奶奶後逃獄逃脫。皇上若不信能夠派人去福緣鎮調查。”
細雨受了催眠,公然一大早就端著洗臉水出去服侍冷月梳洗。年九齡皺眉,卻忍住冇問。早朝散後,皇上公然與皇後一起來到輝月宮。
冷月安閒的叩拜,皇上麵上很欠都雅,拉起冷月的手問道:“白玉佛可安在?”
冷月淡淡一笑道:“哦?但是左mm彷彿冇甚麼誠意呢。”
“娘娘饒命!奴婢不是用心的!是皇後孃娘!是皇後孃娘她……”驚懼交集的細雨終於崩潰。
“怎麽了?”冷月明知故問。
冷月見皇上走了,抹掉眼淚,靠近皇後笑道:“皇後,你有一點說錯了哦!不是逃獄,而是在逃解上京的途中逃竄哦!”
冷月從速收起笑容對年九齡說道:“你去左相那看看,賑災的東西上路了冇有,我會會這兩個丫頭。”說完她正襟端坐,看著魏菊蕊拉著心不甘情不肯的左牡丹出去,二人施禮存候後冷月讓她們坐下說話。
皇上看完戲,冷冷的開口:“皇後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說法?”
冷月點點頭,看著麵前這對兒貌合神離的姐妹悄悄發笑,她接過碗,喝了一口,俄然她手一鬆連碗帶湯掉落在地,收回清脆的鳴響。冷月神采一白,抱著肚子微微嗟歎:“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