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憐憫，娘娘大可不必如此，年九齡此生無憾，因為你我才找到活著的意義。”他的聲音很輕，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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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冇有收起被冷月拉開的衣領，而是任由衣衫那樣敞開，一邊的衣領滑落手臂，暴露他泛著瑩黃色的瓊脂肌膚，狼藉的長髮披蓋在他的身上，玄色的髮絲粉飾住那暴露的半邊身材。他胸前的粉蕊在黑髮中隱現，泛出一道的如同淚水的光芒。不，那就是淚水，冷月驚詫發明，那絲絲黑髮上，正滑落一滴滴淚水，淚水滾落在肌膚上，從他胸前而過。

“娘娘……”年九齡握住了她的手，語氣一如昔日的風輕雲淡，倒是已經冇法掩蔽那濃濃的苦楚和苦澀，“我……冇法奉侍你啊……”他將冷月的手放入他蜷起的下身當中……

“娘娘，不要淋雨……”年九齡吃緊上前想拉回冷月。

冷月很震驚，也很肉痛，方青卓的身材她是很體味的，除了一些短小的舊傷外底子就冇有這麼駭人的疤痕。他……彷彿很痛苦，對啊！受傷的人最怕的就是下雨，濃厚的濕氣會讓他渾身疼痛的……

從窗戶上那小小的洞望出來……冷月瞥見了方青卓……他赤.裸著上身，後背上儘是疤痕。刀傷、箭傷、鞭痕……除了手腕和臉，的確是體無完膚……不知那褲子遮擋的皮膚是否也是如此。

方青卓淡淡一笑：“一點小傷，冇事。”

一炷香後，他們來到一個陌生的大宅院，年九齡歎了口氣放下冷月，拉著她來到窗前，捅開窗紙表示冷月向內裡看。

“如果我真的變回男人……娘娘會與我一起偕老嗎？”年九齡問的毫無底氣。

“噓……這裡冇有娘娘，隻要冷月……”冷月立即用吻堵住了他地話語，他的眼神開端渙散，為甚麼，這不是他想要的嗎？還是，隻是一個吻不敷，讓他仍然冇有感遭到冷月對他的愛。

冷月驀地推開方青卓，後退幾步，麵帶驚駭的看著兩個男人，然後回身突入雨中……此時，她很亂，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她，她難受，想哭，哭不出來了。想笑，內心又滿是悲意。

“娘娘……我不配……”

“不……不——”年九齡俄然用力推開冷月，伸直在了床腳。

“你……你如何來了？”方青卓惶恐的返回屋內胡亂套上一件上衣。

但是年九齡發明他竟拉不動她，她那悲慼的目光如一道閃電把他擊的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