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高難度行動對此二位妙手來講,天然不算甚麼,就算車上兩人動不動做狠惡活動也是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能影響到他們的唯有麵前的第三小我,影衛十一。
誰曾想鳳皇手中另有玉瑤宮這張牌,生生斷了他的後路。
清鳴搓動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對著他的耳朵大吼了一聲:“滾!”
唸完一段,鳳皇好整以暇待要看清鳴的反應,卻見她滿頭霧水,一臉迷惑道:“如何聽著不像講軍防的?那話是甚麼?最後那首詩是謎語嗎?打一物?答案是甚麼?”
清鳴聲線本就偏清冽,添上冷,驀地生出一抹肅殺。字字詰問如冰刀,砸得鎮國公不由自主退後兩步,亂了陣腳:“陛下明鑒,臣、臣並無衝犯之意……”
“嗯?”
“陛下,莫誤了祭時。”
十一:二號,你的玄風掌有冇有更進一步?傳聞你每天都要打掃很多雞和鳥的糞便,練習強度這麼大,必定功力又高深了,哈哈。
“軍、軍防類?”鳳皇的臉又鼓成了包子狀,噗、噗地笑了起來,最後忍不住抱著肚子滾到了軟榻上。“哈哈,軍防~~好一個軍防類的書!”
清鳴瞧見封皮上《玉門關》三字,伸手就要去拿,卻被他避開,他順手翻開一頁,一本端莊地唸了起來:“那婦人多吃了幾杯酒,不由麵紅耳熱,坐立難定,一雙水媚勾魂眼不住挑人。那男人見色起心,兩下鬆了腰帶暴露那話,直往那婦人身上湊。恰是:一物向來六寸長,偶然柔嫩偶然剛。天生二子隨身便,東風亂渡玉門關。”
鎮國公驚覺本身講錯,正欲辯白,卻被一個渾厚的聲音打斷。
一號:……(滾球的!)
答覆:“冇。”
正氣凜然一臉不敢苟同地辯駁:“我的陛下,你再此地無銀下去,我會扭曲地曲解你在害臊的。”
而鎮國公,思及這些日子他的佈局頻頻受阻之事,心中升起了恨意。
清鳴恍若不聞不見,兀自低頭口中唸唸有詞,鳳皇獵奇湊過來問她唸的甚麼,她淡定昂首:“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此不敷為勇。天下有大勇者,猝然臨之而不驚,無端加上而不怒。”
如此殺伐定奪,明擺著是容不下他了。為今之計,若不想束手就擒,隻能釜底抽薪,即便明知是輸。
“我感覺刑部尚書能夠換人做做看了。”竟然讓人當著他的麵編造刑律還未發覺,刑部尚書能夠去切腹了。
群臣滿腹疑團,關於龍鳳雙佩為何都在玉瑤宮手中,關於玉瑤宮究竟是先皇的女人還是先皇預定的兒媳,關於陛下本日為何正麵與鎮國公杠上。隻要朱丞相,一貫嚴厲的臉上俄然暴露了極不易發覺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