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文豪林黛玉_79.玉樓春(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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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幾個曼妙的女子滿身隻裹著半透明的紗,正在嬌媚地起舞,烏黑的肌膚半露半隱。另有靡靡的絲竹之聲,幽怨而如泣如訴地傳來。

“你還真信他那一套?一個下九流的伶人之子,也值得你怕?”

彆的。他儲存的那部分地盤, 還是棄世下人統統的。隻是段融有權雇傭農夫替他耕耘, 隻是要減租減息,不答應收苛捐冗賦, 並且隻能收二成的租子。而義兵對他的這部分儲存地, 則隻收一成的稅。也就是折算下來,他地盤上的耕戶,實在和彆的分派到地盤的農夫一樣,隻需求交三成, 剩下的都是本身的。

很多義兵的將領都非常羨慕他的報酬。這段融又是老官僚了。長袖善舞,和義兵的浩繁出身士紳之家的將領、文士,都很有寒暄。

葉修文才醉醺醺地笑道:“段老哥,提及來好笑,壽玉樓這小我,啊——呸,冠冕堂皇,覺得他撮甚麼好鳥?他原姓程,單名春。這玉樓,是他的藝名。他就是個小老婆肚子裡爬出來的孬種!他娘,你們當是誰?就是那十五年前豔名震驚京都,最後一躍而下,死的慘痛的名伶壽鶯鶯!”

“那麼”,戚麗容問:“要不要給鴻飛也送去一份?她但是你親手教著認字的門生。”

世人一陣轟笑。

葉修文和他交好,聞言哼了一聲:“能是誰?那龜孫, 那伶人, 我呸!比茅坑裡的石頭都臭, 都硬。”

戚麗容道:“我也恰是這個意義。”

正說話,黎青青跑了出去,手舞足蹈的叫他們:“好動靜,好動靜!南京也被打下來啦!”

段融笑嗬嗬的出去, 看到世人一副肝火熊熊的模樣,便笑道:“諸位將軍何故悶悶不樂啊?不如到段某家裡去一坐?喝點酒,就甚麼煩惱也消去了。”

戚麗容便唸了一段:

等酒過三巡,世人懷裡都摟了女人,醺醺然了,話題更加隨便。

聽了幾首,他便似笑非笑地:“這恐怕不是‘兒歌’,是‘文人謠’罷。‘竹帛煙銷’、‘崤山春飛雪六月’幾句,不是官方稚童、藝人,所能唱的。”

隻要一個皮膚烏黑,看起來悶頭悶腦的將領很有點坐立不安:“這,我們如此地批評姊妹們,恐怕不大......”

.......

等世人輕到了段家的府邸,酒菜早已經擺好了,軟榻也備好了,紅紗後,熏香環繞,金獅子吐煙,明滅閃動。

壽玉樓颯然起家,淡笑:“掐罷。歸正我已經不姓程了。我多年兵馬,閒暇之餘,便讀書研討,兵戈未棄故紙堆。不就為的這一天麼?也算是一圓當年疏狂少年時怒稱‘我欲翻史重注五經’的大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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