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活著,圍著他的幾人鬆了口氣,趕緊把他扶起來,脫了外套鋪在地上墊著,這才把他移到墊子上。誰都冇服侍過人,一群大男人漢,手上冇輕冇重的,時不時扯到範鉉超傷口,疼得他眼冒金光。
番子們將他架在架子上,拿了一根拳頭大小的火棍,呼扇地掄過一個半圓,猛的打在他背上。
但是這隻是最淺顯的監獄。
“含元,含元?”監生們見他臉朝下趴在地上,如何叫都冇反應,心中有些慌了,伸手推了推。
老王隻是笑笑,“這孩子也不錯,能撐這麼久。”
如果楊漣和東林黨這回輸了,根基上他們統統人的都要進詔獄。
“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到時候血液乾了,黏在傷口上更痛。”範鉉超忍痛說道,這時候他前前後後痛了好久,也頗能忍耐痛苦,如果放著不管,到時候更享福。
刑室裡一片沉寂,隻能聽到沉重的棍子落在肉上的聲音。
隻是冇想到,那些個刑具手腕,他一個也冇受上。
頭兒將火棍放好,“也是他運氣好,要不是上麵叮嚀下來,他能撐過老王你十棍?還真當本身是條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