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垂垂大了,也從一開端的叫真,到真真正正的愛上北唐修。
他要一個不潔淨的皇後,要一個世人嘲笑的皇後!
但是光陰久了,也就漸漸風俗了,風俗到……他的身邊冇有其他女眷,隻要本身一人。
他有真才實乾,百折不撓。
她愛上的底子不是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妖怪!
他大手肆無顧忌的撫摩著她的身材,含住她胸前的紅豆,惹得溫如歌滿身顫栗,收回痛苦的嗟歎。
她必然要殺了北唐修,為他們報仇,為本身報仇。
他動情的說著,吻她、摸她,在她身上馳騁,揮灑汗水。
“朕從未承諾過她甚麼,朕的皇後隻能是你,朕當初承諾過你!”
可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冇有奉告她,為甚麼當年對她視若無睹……
他能夠假裝統統都冇有產生過,隻求能夠重來!
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胳膊上,抓出兩道血痕出來。
現在的天下,可謂是他步步為營得來的!
北唐修,到底是你輸了,還是我輸了!
“皇上,你立我為後,那貴妃如何辦?”
等她再次醒來,身邊睡著北唐修。
她冇有更好的體例,隻能想到主動獻身,帶他精疲力儘,認識懶惰的時候,那就是他該死的時候!
“溫如歌,朕甚麼都依你,隻要你忘了逸王,忘了阿誰孽種,我就讓你重新回到後位,統領六宮。也會讓溫家,平步青雲,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溫如歌聽到這話,俄然很想笑。
溫如歌看著麵前的男人,淚眼垂垂恍惚,影象一下子回到了多年前……
北唐修的聲音降落沙啞。
他對她的身子流連忘返,但一樣……也深惡痛絕。
“皇上,去床上好不好……”
五歲那年她第一次跟著爹爹入宮,先帝還在,打趣著說要將她許配給皇子,讓她本身遴選。
行笈禮那一日,她拉著他的手問他,為甚麼當年不看本身。旁的人都想要娶本身,而他卻正眼都未瞧一下。
她逼迫本身明智,惹著噁心和悔恨,讓本身被迫承歡。
但獨獨北唐修看都不看她一眼。
北唐修是眾皇子中,最倨傲狷介的人,他從不低頭認輸,也不會踩踏本身的莊嚴勉強責備。
北唐修抱住她的身子,朝著床笫走去。
她有些倔強,指了指北唐修,奉告皇上,她想要嫁於他。
她雙眼迷離的看著北唐修,麵前這個男人,是她愛了半生的男人。
她的身子都要被撞得支離破裂,但她還是吃力的吐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