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玄武門入內,前去大殿,卻不想在路上撞見了另一起花轎。
他收回了腳,雙手負在身後,道:“你說的不錯,朕的確惦記你,惦記如何折磨你!朕倒健忘了,你喜好後位,當初朕還是太子的時候,你就打這個主張。一年前我失勢,你攀附逸王也是為了這個。現現在,竟然還不肯放棄。溫如歌,朕大發慈悲成全你,讓你如願以償!”
她終究受不住,痛撥出聲。
即位大典那日――
孃舅攙扶北唐修,不久前也是孃舅用強權堵住了悠悠眾口。
“好!”
“將她丟入蛇窟,等即位大典前日再放出來,免得礙了朕的眼。”
可她向來和表妹反麵,老是會看上一樣東西,包含一個男人。
她強忍著痛,聰明地反擊著。
但,隻要能伴隨在他身邊,她就心對勁足了!
“即位大典那日,我給你傳位聖旨,皇上給妾身封後聖旨,如何?”
她還冇鬆一口氣,俄然聽到前麵不含一絲豪情的話語傳來。
“啊――”
她自小怕蛇,他是曉得的。
可現在,她怕甚麼,他就用甚麼來折磨她。
但阿誰時候北唐修的眼中隻容得下她一人,並未讓她如願,表妹一向耿耿於懷,冇想到現在終究如願以償了,這莫非都是命嗎?
很早她表妹就傾慕他,乃至不吝降落將軍之女的身份,甘心伏低做小。
愛她的北唐修,一年前被她親手安葬。
溫如歌聞言渾身顫抖,瞪大眼睛不成置信的看著他。
“本來……皇上這一年一向惦記取如歌,如歌……受寵若驚……”
北唐修眯眸,鳳眸深處迸收回嗜血的寒意。
她的孃舅乃是戎頓時將軍,掌管全軍兵符。
北唐修要娶表妹徐瑩瑩無可厚非。
“溫如歌,你有和朕構和的資格嗎?朕日思夜想,恨不得剝你的皮,喝你的血,將你的心取出來看看,是不是紅色的!”
他嘴角勾著一抹涼薄的笑,鳳眸深處像是一汪深潭,看不出任何思路。
北唐修奉上傳國玉璽,公公宣讀聖旨,並且昭告天下新帝即位之時,也是封後納妃之時。
話音剛落,北唐修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的身子跌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男人上前一步,踩在她被鐵鏈磨破的腳踝上,狠狠碾壓。
她來不及想太多,兩輛肩輿越行越遠,現在能登入大殿的隻能是溫如歌一人,她一呈現,世人群情紛繁。
他的背脊仍然矗立,卻帶著寒峭冷意,已經……不屬於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