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越來越暗,認識恍忽中,聞清羽聽到燕知惜冷聲對人說:“來人,把這個女人的武功廢了,右手筋也挑了。”
燕知惜咬牙,“好,我放你走。”
“聞清羽你好大的膽量,你如果敢傷雪兒,朕絕對不會放過你。”燕知惜咬牙切齒。
“醒了!”
燕知惜站在黑暗裡,看不清神采。
燕知惜坐在一旁,手指從她臉上滑到脖子,再到胸口。聞清羽感覺他指尖遊弋過的處所,竄起一股酥麻的熱度。
燕知惜部下行動不斷,眼底燃著戲耍的烈焰,“怕愛妃等下不縱情,朕讓人餵你服用了一些掃興的藥。”
這個女人竟然會武功!他公然小瞧了她!
聞清羽點了溫如雪的穴道,翻身上馬,對跟了一起的燕知惜說:“等我到了安然處所,天然會放你的心肝。”
本來這個女人本日這麼溫馴,本來都是裝出來的。
聞清羽大口喘著氣,猛地展開眼,她凝著黑褐色血的右手,冇了一點自發。
“休想!”
一匹黑馬栓在門口。
她仰躺在地,燕知惜走過來,一腳狠狠碾在她劃傷溫如雪的右手上。
火光裡,燕知惜的嘴角邪魅地勾起,“聞清羽你真是讓朕大開眼界,你覺得憑你這點小伎倆,就能逃脫朕的手心?真是自不量力。”
那一刻,她甚麼都顧及不得,腦中隻要一個動機,逃離這個深宮,逃離這個男人。
更讓她驚駭的是,現在她竟身無一物,手腳被細金鐵鏈捆縛在她房內的雕花大床上。
燕知惜笑得邪氣,“朕本日才發明羽妃,比朕想像的還要有本領,不但會跳舞還會武功,朕便想或許疇前那些科罰,羽妃一點都未放在眼裡,那我們本日便換一種體例嚐嚐看。”
“燕知惜,你對我做了甚麼?”聞清羽一開口,嘴裡就喘出破裂嗟歎。
聞清羽手上使力,溫如雪脖子上就呈現了一道頎長血痕。
直到聞清羽越來越近,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架在溫如雪脖子上時,燕知惜才驀地覺悟――
她已是強弩之末,正籌辦找個處所歇息時,一隻利箭插入了馬匹的後腿,馬吃驚地高低垂起蹄子,甩動。
聞清羽的身影,消逝在寂寂黑夜裡,燕知惜狠聲說:“給我追,要活的!”
她是自不量力,可清楚認識到內心深處,竟對這個男人另有懷念時,那種負罪感,更讓她膽戰心驚。
絲竹聲聲裡,聞清羽的舞姿翩若驚鴻。
侍衛窮追不捨,一起對峙到了最外層的宮門口。
也許不再見,就能完整斷了這份融入骨髓的癡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