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的不但僅是他的孩子，另有他後知後覺恍悟的愛情，和他的心。

好久好久後，他才收回目光，大聲說：“開棺！”

朝堂表裡一時都被燕知惜的狠厲所震驚，大家自危。

燕知惜大喊了一聲，無人迴應。

溫如雪招認了罪過，被割去舌頭挑斷了手筋腳筋，和溫家的女眷一同送入虎帳當軍妓。溫家男丁則全數被送往北方蠻荒之地，成為苦役。

“你出來，朕知錯了，不要躲著朕。”

那夜失控後，燕知惜彷彿又規複了普通，但比疇前更冷酷無情。

大臣們麵麵相覷，對此旨意深感荒誕，卻礙於燕知惜不久前的殘暴行動，不敢置一詞。

燕知惜眸光冷冷地環顧，朝堂一時噤若寒蟬，落針可聞。

朝中大臣無數次上諫，都被燕知惜采納。

他站得矗立如樹，眼底卻儲藏著無儘的楚痛與懊悔。

燕知惜不敢想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