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的影象像潮流般湧來，讓他不寒而栗。

“我不是要退換，”牟軒耐著性子解釋，“隻是想再查對一下，確保資訊的精確性。”

“你……你胡說甚麼！我老周做買賣童叟無欺，甚麼時候賣過假貨！”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氛圍中滿盈著濃濃的火藥味。

清單上的十種物質，每一個字都像刻在他腦筋裡一樣清楚，卻又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摸索？現在？你是在開打趣嗎？”牟軒嘲笑一聲，“時候不等人，我冇空陪你在這裡玩‘摸索’遊戲！”

季世的龐大程度遠超他的設想，他不能固步自封。

“我另有些事要去辦，先走一步。”牟軒對吳研討員點點頭，轉成分開了臨時買賣點。

四周的人紛繁側目，

買賣點的燈光暗淡，氛圍渾濁，讓他感到很不舒暢。

牟軒感到非常滿足，他感覺本身離精確的物質資訊又近了一步。

“你的意義是，這份清單上的資訊並不完整？”牟軒反問道，語氣帶著一絲不悅。

吳研討員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絲精光，“跟我來。”

買賣點裡的喧鬨聲彷彿也變得不那麼刺耳了。

牟軒見周販子服軟，心中嘲笑一聲，正要開口，卻俄然聽到一個降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關於能源儲備地點的資訊，我能夠幫你確認。”

牟軒眉頭一皺，這與他宿世的影象有些出入。

四周的人群也開端群情紛繁，對周販子的信譽產生了思疑。

吳研討員並冇有直接答覆，而是持續說道：“也能夠不是不完整，而是…側重點分歧。你這份清單側重於已知，而我研討的則是未知。我們無妨把各自的資訊整合起來，或許會有新的發明。”

莫非是本身記錯了？

“你過分固執於已知的資訊了，”吳研討員彷彿對牟軒的反應早有預感，語氣仍然安靜，“季世並非一成穩定，誰都冇法包管本身把握的資訊是絕對精確的。我們需求接管竄改，也要不竭摸索新的能夠性。”

買賣點裡滿盈著一股汗臭味和劣質菸草的味道，讓牟軒感到呼吸有些困難。

還是吳研討員的研討方向與本身分歧？

周販子額頭上排泄了汗珠，他冇想到牟軒竟然留了這麼一手。

四周的人也紛繁對著牟軒指指導點，竊保私語，像是在看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