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本身砍了手指。”

“你是世子身邊的保護？”沉歡想到赤焰。

幸虧當年在丹桂院當差的啞巴養花匠還在，而她當年是徐姨娘身邊最得信賴的大丫環，徐姨娘院子人遭清理時，她本身端了啞藥喝了，求馬姨娘放她一條活路，馬姨娘竟然放了她一馬。因她善養花，便放到外院做了花匠。

沉歡一笑，“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你忘了當年徐姨娘身邊另有一個老下人還在府裡。你恨人，人恨你。你殺人，人也等著有朝一日能滅你。這就是大宅門的爭鬥。”

朝廷風雲暗湧，事情越鬨越大，整條漕糧航運線幾近癱瘓，特彆影響北上軍糧。諫臣們一道道摺子要求廢太子，連帶嚴懲寧逸飛。對此，天子保持沉默，卻賞白銀二千兩於蘇家，以示安撫。這意味著皇上的態度偏向蘇家嗎？頓時，風雲驟轉，偏向褚貴妃和蘇氏的權勢便更加猖獗，彈劾奏章如雪片，皇上再次得病臥床，無人執朝，事情便停滯在此。

西藏貢品中隻要一對藏獒，傲古是它們本年生下的第三個兒子，現在才4個月，也是最傲慢最凶悍的一隻。專門賣力練習藏獒的多噶赤桑都被它咬過，除了世子外，傲古普通不太給麵子，她為了送傲古來，和它一起足足呆了兩個月，親身餵它吃食，傲古纔對她不暴露惡相，冇想到第一次見沉歡就能如此乖順，莫非真是因為從出世就聞著沉歡的鞋襪長大？

馬姨娘身子晃了晃，忙扶住牆壁。

沉歡抿嘴笑，設想著赤焰抓煙翠的模樣。

“禮品？千裡送一隻……額……狗？”沉歡想起淩鳳說過生日禮品本來不是雪狼皮，莫非就是麵前這隻？

沉歡咧嘴一笑，“我是閒不住的。冇事。”

沉歡麵淡如輕風，“人各有命，禍福都是本身修來的。”

眼睛一亮衝著內裡喊，“煙翠，叫小黑來。”

入京的日子已定，五天後出發。

沉歡含笑背手，“本日姨娘必然會來見夫人，因為，當年的明天，四叔喝了夫人賜的藥死的。本日夫人終落了下風，姨娘當然要來一血仇恨，以慰天靈。”

“這是呂氏的家屬徽記。”馬姨孃的話讓沉歡大吃一驚，家屬有徽記的必然是大族，可據他所知呂氏的出身，彷彿隻是個小門小戶商家之女。

沉歡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甚麼。

她商定到了盛京，魯掌櫃和他聯絡，再見麵詳談。

沉歡笑著回身，“姨娘為沉歡做了那麼很多，沉歡是來伸謝的。”